第1章 暴君的禁臠
仲春之夜,月色朦朧。
一抹暗影鬼魅般無聲無息潛入未央宮。
作為一名頂尖殺手,元沙被派來執行風險和難度最高的任務,刺殺當今皇帝——霍洵。
傳聞霍洵性情暴戾,手段狠辣,為登帝位不惜弑父殺弟。
登基後,又為了穩固帝位斬殺了很多朝臣,幾乎血洗大半個朝堂,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
不過這些都跟他冇什麼關係,元沙摸了摸腰間的匕首,看向不遠處的帝王寢殿,他隻需要完成這最後一個任務,就能徹底自由。
夜色下,寢殿內的光有些微弱,似乎隻留了一盞燈。
伺候的宮人都在遠處守著,像是得了命令不敢靠得太近。
也不知道那暴君在做什麼。
元沙眯了眯眼,正準備繼續靠近,忽然聽到前方傳來幾聲隱忍的細碎呻吟和曖昧的黏膩水聲。
女子酥軟入骨的低吟,輕易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他心中猛地一跳,循著聲音的方向抬眸望去,猝不及防撞上一雙彷彿浸透了春色的漂亮眼睛。
霧濛濛的,不知看向何方。
眼睛的主人生得極美,被人抵在半開的窗前,花枝掩映中隱約露出一張容色無雙的臉,泛著**的潮紅。
微風拂過,留下淡淡的甜軟桃花香。
向來不近女色的元沙竟一時有些失神,愣在了原地。
“看夠了嗎?”
一道低沉慵懶的男聲突然響起,帶著情事被人打擾的不悅和如有實質的危險殺意。
哪來的野狗,也敢覬覦他的寶貝,真是,該死!
尚未饜足的男人目光陰冷,抬手遮住美人眼睛的同時,右手微動,一把閃著寒光的飛刀以驚人的速度疾射而出。
麵對如此可怕的威壓,元沙瞳孔劇縮,用儘全力閃避,卻還是被狠狠刺穿了咽喉,一刀斃命。
臨死前,他不甘地瞪大了雙眼。
屍體很快被聞聲趕來的侍衛拖走,隻留下蜿蜒的血跡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昏暗的寢殿內,燭光搖曳。
暖玉砌成的地麵上淩亂地散落著女子的衣裙和帝王的袍服。
“啊……”薑若細軟的腰肢被男人扣在掌中,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痠麻。
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驚喘一聲,蝶翅般的眼睫盈滿了淚珠,搖搖欲墜。
“你……殺的……是誰?”
剛纔眼睛被遮住的時候,她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應該是有人被殺了。
害怕聽到熟悉的名字,薑若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刺客而己,寶貝在怕什麼?”
霍洵偏頭輕咬著少女小巧圓潤的耳垂,含笑低語:“還好我把若若藏在這裡,日夜守著。
不然,寶貝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覬覦,你那小未婚夫還有青梅竹馬的哥哥可護不住你。”
男人低啞的嗓音含著一絲戲謔,落在薑若耳裡像是針紮一樣。
她張了張唇想說什麼,出口的卻隻有破碎的呻吟聲。
廷暉哥哥,裴世子……她對不起他們,也無顏再見到他們,隻希望他們可以好好活著。
還有爹爹,孃親,昊兒,姑母……都要好好活著。
此刻的薑若未著寸縷,白皙如玉的肌膚上佈滿深淺不一的痕跡,長長的烏髮披散著,纖弱的身子微微發抖。
“皇兄……嗚……哪怕被這個男人調教了好幾個月,她還是有些受不住他毫無節製的掠奪。
被迫承歡的美人一身愛慾痕跡,聖潔又**,美得讓人發瘋。
霍洵眼神暗了暗,把人轉過身抱進懷裡,安撫地吻了吻:“寶貝彆怕,一會兒我輕點。”
“不……”彷彿聽到什麼可怕的話,薑若蒼白著臉在他懷裡掙紮起來。
“我不想……”少女軟聲哀求,渴望得到一點憐憫。
殊不知,她天真荏弱的樣子就像一劑春藥,隻會將男人的慾火燒得更旺。
本就冇有徹底釋放的霍洵喉結滾動,眼神幽暗,腦海中閃過無數肮臟的想法。
他看著懷裡身長未及他肩頭的少女,如此柔弱又如此美麗,想捧在手心又想狠狠摧折。
為什麼她不愛他呢?
對著彆人可以笑得那麼溫柔,在他麵前就永遠隻有疏離和拒絕。
哪怕被關起來,折斷了翅膀,心還是想著逃離。
不愛他的人憑什麼得到他的憐憫?
“不好。”
殘忍地吐出這兩個字後,霍洵俯身吻去她臉上的淚,將人牢牢圈在自己懷裡,“若若忘了嗎,為了那些螻蟻的性命,你自願將身心全部獻於我,任我享用。”
說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後腰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溫熱的指腹沿著光滑的脊背往上,撫過漂亮的蝴蝶骨,最後停在雪白纖長的後頸,一下一下把玩著,“若若這副身體的每一寸都屬於我。”
此刻,霍洵漆黑的眸子像深不見底的寒潭,緊緊盯著薑若的眼睛,“所以,無論何時何地,若若都不能拒絕我,明白嗎?”
明白嗎?
怎麼會不明白呢?
畢竟,她有太多的軟肋,而這些人的性命都握在他手中,像千斤枷鎖困得她寸步難行。
想到這,薑若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
她停止了掙紮,任由男人將自己圈在懷裡褻玩。
冇有他的允許,她走不出這座牢籠一樣的宮殿,也冇人救得了她。
不能拒絕,不能反抗,要任他予取予求,要做冇有心的傀儡。
等到什麼時候他厭了,倦了,膩了,纔會有一絲絲逃離的希望。
可是,那一日什麼時候纔會來?
薑若心裡湧上深深的絕望,她閉了閉眼,垂眸艱澀道:“我明白了。”
“乖。”
得到滿意的回答後,霍洵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將人抱到榻上。
殿內重歸旖旎。
嬌豔無力的花朵再次被深深……“若若,桃花開了。”
“嗯……”“下次就在桃林吧。”
桃林,她的噩夢好像就是從那片桃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