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門聽著就很牛逼的功法刻入陸景雲的腦海中。
“馭龍術,斬龍法,不錯,不錯!”
很快陸景雲就將兩種功法吃透。
所謂的馭龍術,就如同它的字麵意思,是駕馭龍的秘術。
不僅如此,他還能駕馭諸如龍脈,龍氣等似龍非龍之物,非常牛逼。
斬龍法就更簡單粗暴,專門用來斬殺龍族的秘法。
二者互相疊加,使得陸景雲成為龍族的絕對剋星,生殺予奪皆在他的一念之間。
最直觀一點,澧水河神突然炸毛。
她又是迷惑又是恐懼的盯著陸景雲,豎直的瞳孔快速來回縮放,身體下意識的輕顫。
如此怪異的反應讓她自己都懵了,無法理解。
略微定了定神,這種感覺不僅冇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王爺,比起剛剛您是不是...變了?”
澧水河神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最終用了一個非常粗略的說法。
陸景雲笑眯眯的將兩種功法停止,“本王就站在這裡,能有什麼變化,可能是你的錯覺。”
澧水河神將信將疑的點頭。
至於如煙她們,則是認為澧水河神故意轉移話題,好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王爺,玄武衛報告,吳徐兩家家主趁著出走流雲郡,深入劍虹山脈。”
陸豐暗中傳音給陸景雲。
“繼續監視,一有動向立即上報,若有危險之舉,允許他們先斬後奏!”
“是,王爺。”
陸豐匆忙離開,越是緊要關頭越不能有半點紕漏。
陸景雲抬手,將地上的禮物儘數收入儲物戒指。
他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紫金色的戒指,那是周靈帝賜予他的儲物戒指,十方靈戒,品階為後天靈寶。
和法器不同,後天靈寶纔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法寶!
法器,哪怕是極品法器,也不如後天靈寶的一根毛,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彆,是絕對無法跨越的鴻溝!
當初陸豐看到陸景雲手中的十方靈戒時,眼都直了!
他一個宗人府主事,合體期大能,他至今未曾擁有過後天靈寶。
如果可以,他願意用全身上下上百件極品法器去換取一件後天靈寶。
他有自信,若是有件攻伐類的後天靈寶,渡劫期的修士他亦可一戰,並且取勝!
內堂很快冷清下來,如煙和飛雪忙著修煉去了。
白天她們要服侍陸景雲,夜晚纔有空修煉,幸虧她們倆資質上佳,否則也難能有如今的修為。
在她們離開前,陸景雲甩手扔給她們一堆靈石,以供她們修煉時用。
澧水河神懷著複雜的心情,告退。
她也要去修煉,蹉跎了三百年的歲月,她想儘快補回來。
如今靈石充足,她想儘快化龍,做一個名正言順的龍王,以報陸景雲的知遇之恩!
轉瞬間,內堂就隻剩下陸景雲和王曦瑤。
陸景雲知道,這是如煙刻意而為之。
尋常,她和飛雪輪流修煉,始終保持有一個人跟在他身邊。
長夜漫漫,陸景雲並不著急把王曦瑤吃掉,雖說不能水到渠成,但也得有點情調纔算有趣。
“你為何不修煉,莫非也和本王一樣是個廢物?”
王曦瑤大著膽子,搬了個椅子坐在陸景雲的旁邊,兩人一起抬頭看向天空中那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我曾無意間聽過,我是上品水靈根,修煉資質很好,但王家怕我修煉有成之後報複他們,以及不願意在我身上浪費資源,禁止我修煉。”
“那你本王不一樣,我曾經是全身筋脈寸斷的廢物,根本修煉不了。”
“我和王爺確實不一樣,您是金枝玉葉,千福之軀,而我隻是個任人宰割的玩物,誰玩都一樣是玩,我...無力反抗。”
“那你錯了,現在,你隻能有本王一個人玩。”
陸景雲扭過頭看向王曦瑤,目光火熱,冇有絲毫掩飾之意。
在陸景雲野蠻的注視下,王曦瑤笑了,她笑的很灑脫。
這一天終於來了!
但上天終究還是憐憫了自己,隻屬於一個人遠比人儘可夫的風塵女子強太多太多,她不敢奢求更多了,
“哦?本王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期待?”
王曦瑤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結局我早已經預料到了,等待纔是最煎熬最痛苦的時刻。現在,我隻覺得一身輕鬆。更何況,我不覺得成為您的禁臠是件痛苦的事情。”
王曦瑤起身,主動對陸景雲伸出手,月下一位絕世美人兒言笑晏晏的說道。
“王爺,**一刻值千金,切莫辜負了妾身。”
陸景雲也笑了,他反手將王曦瑤的整個手都握住。
“美人相邀,本王豈敢不從!”
陸景雲手臂突然用力,王曦瑤帶著一聲急促的驚呼倒在他懷裡,緊接著就被陸景雲橫抱起來。
月夜下,陸景雲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王曦瑤則是發出一連串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哼,白白便宜了那小騷蹄子!”
飛雪嘟囔著嘴,一臉的不甘心。
在她身旁,如煙盤膝而坐,五心朝元,專心修煉。
“如煙姐姐,您就這樣甘心被她搶了先?”
“雙修之事何來先後之分,你我和她不一樣,我們必須時刻為替王爺考慮周全。”
“是是是,姐姐您大度,不計較,但我受不了。修煉,修煉個屁,本姑娘哪裡還有心情修煉!”
飛雪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煩躁的抓耳撓腮,根本靜下心來。
如煙無奈的睜開眼,勸說道:“彆急,我已經將功法交給王爺,用不了幾日,他便能融會貫通,耐心等著便是。”
“啊?真的嗎?”
飛雪一下子跳起來,激動的不行。
她其實也不太在意先來後到之說,隻是眼睜睜看著彆人和自家王爺快活,自己卻隻能靠邊站,這種滋味當真不好受啊!
“抓緊修煉,莫要辜負王爺一片好意,你我二人修為越高,王爺得到的益處越大,彆怠慢了。”
“哦。”
心中還有些焦躁的飛雪慢慢坐下來,緩緩調息開始修煉。
另一邊澧水河神化出本體,焦躁的在房間裡來迴遊動。
剛剛那種感覺又出現了,而且變得十分強烈,讓她極其不適應。
臥室內,渾厚低沉的男聲混合著王曦瑤那低吟淺唱構成一曲動人心絃的樂章。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青石板地上麵,映照出兩個互相交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