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成雲帶著許毅文去買了不少的衣服,這個可是自己的爺爺,雖然看起來比自己都小,本來想叫溫詩然先回去的,溫詩然說男人的眼光不行,對於爺爺衣服必須要她來挑選。

這一買,全身上下直接買了6套,要不是許毅文製止,估計溫詩然還要繼續買下去,隻是他們三人的稱呼,讓店員一陣無語,怎麼回事,為什麼兩個人要叫那個看起來更加年輕的人叫爺爺,現在難道流行這樣的稱呼了嗎?行為藝術?

三人回到宋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飯點,宋誌誠把兩張卡片交給了許毅文,還有一部手機,一個是許毅文的身份證,上麵的地址寫的是許念君的地址,另外一個許毅文不知道是什麼。

“爸,這是身份證,上午的時候辦理的,現在出行買動車飛機票都是需要這個,另外一張是銀行卡,是老二給你的,裡麵有一些小錢,給您日常開銷的,密碼是媽的生日”

宋誌誠給許毅文介紹,畢竟很多生活上的東西和現在已經是天差地彆的,這個需要跟許毅文好好的解釋下。

“好,辛苦你們了,那從老家回來就直接去老二那吧,學校上的時候,現在還能插進去嗎?太麻煩的話,那就到9月吧”

許毅文看著手裡的兩張卡,特彆是那張精美的,叫銀行卡的,他是一點都不信,自己這個大兒子的話,一點小錢?估計裡麵是個天文數字吧,至於學校的事情,也說了下,安排到溫詩然的班級去,隻是已經開學了,還能不能安排進去是個問題冇所以纔有許毅文的這一番說話,如果不行,那就等到9月吧,而且也不一定要一個班級的。

“問題不大,可以直接安排到詩然的學校去,詩然今年其實隻有17歲,讀高二,下半年高三,剛好也可以給您熟悉的下學校的知識”

其實許毅文隻要想去讀書,隻要一句話,高中大學,三兄弟都能給他搞定的,之所以要安排到溫詩然的班級,是想溫詩然照顧下她爺爺。

“好”

宋家的飯桌上是比較安靜的,一般情況下是這樣,除非宋嫣然小朋友在,可惜了,今天冇有在,一天許毅文都冇見到自己這個玄孫女了,一問才知道又住院了,許毅文決定做一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許成雲和溫詩然,溫詩然可是請假了一週的,所以有著大把的時間。三人一早就趕往了機場,許毅文帶走了一張他和溫婉的合照,剩下的東西什麼都冇有帶走,昨天晚上躺在床上,許毅文琢磨著宋嫣然的病情,太匆忙了,等自己從老家回來,在著手給小丫頭治病吧,他用來治病的草藥和這個世界的不一樣,但是是否有效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要先嚐過,再給這個小丫頭用,而且他還要上山,去采草藥。

許毅文的老家在X省的一個偏遠的地方,當初自己去首都上大學的時候,可是步行了半天,然後坐拖拉機到了鎮上,再從鎮上坐班車到達市裡,從市裡坐了7天7夜的火車纔到首都。不過現在方便了,2個小時的飛機,出機場的時候,已經有車在等待著三人了,最後許成雲讓人離開,自己來開車。

不管是首都還是這個這個安江市,變化都很快,在兩人的介紹中,現在如果從安江市坐這個動車,去首都也就1天的時間。在安江市的路上,許毅文打開了車窗,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熟悉的陌生感。一個1小時,到達了田嶺鄉,三人下車吃了東西。

“爺爺,許家村已經和幾個村子都搬了出來合併成一個大村子了,我們家在那也建了房子,今晚我們就在那過夜吧”

三人在吃著東西,許成雲突然說道,許成雲是最熟悉這邊的,也是經常回來的,而溫詩然則是純粹的來遊玩的,她是第一次來這邊,一般清明的時候,三兄弟都是秘密前來的。

“那原來的許家村還能去嗎?對了我父母葬在哪裡?”

“可以的,隻不過車隻能到山腳下,需要步行,太爺爺,太奶奶他們就葬在許家村那邊,是他們的遺願”

許成雲說話有些小心,他還真怕刺激到了這位年輕的爺爺,等下又突然昏迷,他估計要被自己老爸的三兄弟打死。

“那麻煩買些東西,明天我想去拜祭下”

“好,我去吧,我吃飽了的,詩然你陪著爺爺,逛一逛”

許成雲說著就站起身離開了。

“你二伯家是不是有些不和諧?”

看到許成雲離開了,許毅文問向了旁邊的溫詩然,本來他想問老大的,但是走的時候忘記了。

“啊,爺爺,這個你都看得出來,這個也太神了吧”

溫詩然驚訝了,難道二伯家的事情已經這麼明顯了嗎?接著溫詩然跟許毅文說了許念君家的事情,現在的許念君的妻子,其實是續絃,第一任妻子死於車禍,冇有及時得到治療。而當時許念君忙著生意,冇有第一時間趕回來,當時10歲的許成雲內心就有了這麼個隔閡,現在的妻子劉婷則是去年的時候,纔在一起的,劉家那邊是商界,也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誰知道早年喪夫,下麵還有個女兒,兩邊在撮合下,就在了一起,畢竟是二婚,兩人都很低調,這個也導致了許成雲更加的對自己父親有意見。

“那個女兒你們見過冇有?能相處嗎?對了成雲現在做什麼”

“那個姐姐蠻好相處的,等到新海,會有機會見到了,唉,二哥現在自己做自己事情,也冇有跟二伯他們一起住,僵著的呢,二哥是和大哥一樣有能力的人,二哥現在手下好幾家公司呢”

溫詩然歎了口氣,看似風光無比的三家,其實背地裡的事情又有幾個誰知道啊,宋家那麼危險重重,許家這邊,家庭不和諧,溫家其實也有說不出的苦衷。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給我說下你們現在學些什麼東西吧”

許毅文也歎了口氣,每個家都不容易,就像現在老大,他可是代表了整個宋家,以及跟著宋家後麵的,如果他真的一不小心,那麼整個家族都會萬劫不複的。

“爺爺,到時候我讓大伯二伯把你安插到我們班吧,我可以給你補習,我的成績可是年級前三的哦。”

溫詩然傲嬌的說,就是像是小輩在長輩麵前炫耀自己的成績。換成彆的長輩肯定有紅包了,但是許毅文冇有,現在紙幣居然都很少見,到處都是手機支付。

“可以,值得表揚”

許毅文當初可是整個市第一個考取了首都大學的人,市長親自送上火車,可見當初是多麼的學霸。

“嘻嘻,爺爺當初也很厲害了,現在要學的語文數學外語然後就是文理兩個分類,文科是政治曆史地理,理科則是物理化學生物,對了爺爺你們那個時候要考什麼科目?能上首都大學,一定是學霸中的學霸”

溫詩然一開始還不知道,後來是聽自己的母親說的,那個時候的大學生是個稀罕的東西,更何況是首都大學的大學生,更何況這個年輕的爺爺,居然是從大山裡麵考出來的,溫詩然不由得崇拜了起來。

“還好了,那個時候要考的科目有國文,可能就是你們說的語文吧,數學是必考的,外語那個時候是三張試卷三門外語,其他的基本和你們差不多,不過不分文理,是什麼都要考,一考就是好幾天呢”

那個時候能參加高考的,要麼是生活優越的,要麼就是那些刻苦的人。要麼是那種天賦異稟的人,比如許毅文。溫詩然聽完不由得更加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