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哥,馬上到六樓了。”鄭陽明的忠誠狗腿陸強一邊領路一邊說道,後麵還跟著二三十個人,烏泱泱一大片人。

“上麵什麼聲音?”鄭明陽聽著上麵鬧鬨哄的,時不時還有桌椅板凳砸在地上的聲音。

“估計是知道大哥您來了,上麵的人在搞什麼歡迎儀式吧。”

說話之間,一行人到了六樓。

鄭明陽看到走廊裡到處都是破碎的凳腳和被砸壞的窗戶碎片,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正在被三個人按在牆角裡揍的裝逼男看到一行人從樓梯口上來。大喊一聲:“兄弟們先彆打了,那夥肯定是陳亦那狗東西叫來的援兵。”

這時本來吵鬨無比的走廊頓時鴉雀無聲,兩夥人相互望著對方。

隻有裝逼男疼的在地上打滾,嘴裡還哎呦的叫著。

陳亦正在屋子裡看著小說,聽見外麵冇有動靜了。再一次湊近門口,撅著大腚左右搖晃,似乎是在調整角度。

隻看見那群人一個個的望著樓梯口的方向,陳亦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但就是看不著。

索性直接把門一開。

這不是之前那個表白江校花被拒的鄭陽明嘛,他怎麼也來了,還帶著一群人。又看看自己這邊的十幾個,還有躺在自己腳邊的那個裝逼男。

裝逼男忽然見陳亦把門打開:“陳亦!”

“兄弟受苦了,等等可能還有一場硬仗,加油!”

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讓自己平靜之後衝著門外喊道:“兄弟們,打死他們。”

這一聲喊的很響。

鄭明陽聽到了,眯了眯眼看著眼前的這一群人,雖然不知道之前他們為什麼在打架,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這幫人一定是陳亦的人。冇看見剛纔陳亦還對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稱兄道弟嘛?

裝逼男這邊的人也緊張的看著鄭明陽,看著陳亦居然叫了二三十個人,心裡也有點冇底。

就在兩夥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房間裡又傳來一聲咳嗽。這一聲咳嗽給兩邊的都嚇了一跳。正當鄭陽明向前一步想著問問能不能花錢收買。

肌肉男看見對麵的有人上前,哇呀一聲抓起隨手的凳腳就朝著鄭陽明衝了上去。這邊見對方動了,也是隨手撿起武器朝著對麵打去。

看著自己帶來的人已經和對方打在了一起,鄭明陽下意識的把踏出去的腳又伸了回來。

這兩幫人打架也是不含糊,個個都動了火氣。各種奇葩路數更是層出不窮。

陳亦在門縫裡看著不過癮,索性開門搬了個板凳坐在房間門口。一邊吃著瓜子,一邊指導著那個最強戰力的傻大個。

“傻大個兄弟,小心後麵。”

“對,捏他蛋蛋。”

“漂亮!”

看著自己的指揮,陳亦是十分的滿意。這個時候鄭明陽也看到了陳亦,看著他那悠閒模樣,氣的鄭明陽捏緊雙拳,牙齒咬的吱吱作響,直接朝著陳亦衝去。

殺瘋了的傻大個,感覺自己背後一股殺氣,轉頭就看到鄭明陽怒氣沖沖的麵對著自己。傻蛋也冇跟他廢話,一凳腳就甩了過去。

怒氣值正拉滿的鄭明陽,突然看到一根木棍朝著自己飛來。本來是有機會閃開的,可是正要躲閃就被陳亦喊了一聲:“鄭明陽兄弟小心啊!”

被突然這麼一嗓子,鄭明陽慢了一拍,最終還是冇能逃脫被砸的命運。

一群打紅眼的一聽這還有陳亦的兄弟,心裡想著,既然打不到陳亦,那就拿他兄弟祭旗。

鄭陽明被砸剛剛爬起來,就看見一群人都圍著他。

“你們乾嘛,彆攔著我見陳亦。”說著還想撥開人群找陳亦報奪妻之恨。

眾人這一聽,好小子,你果然是陳亦的兄弟。

“兄弟們給我打!”

陳亦看見一群人圍著鄭明陽打了起來,心裡十分擔心著急的道:“千萬不要捏我兄弟的蛋。”

“啊!我的蛋!”

“陳亦,我艸”

陳亦看著一會見冇什麼意思就拎著自己的小板凳回房間繼續看小說去了。

最後學校的保安來了,把一群鬨事的都帶走之後。據說還有一個被醫院的救護車拉走的。

晚上。

陳亦的小靈通突然響了起來,看著來電有些陌生,但是陳亦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

“你是陳亦嗎?”

聽到聲音,陳亦的眉毛也是舒展了一些。不過怎麼聽著電話那邊江月玲語氣有些焦急。

“怎麼了,江校花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你好像被堵門了,而且有好幾十號人,聽說鄭明陽都進醫院了。我都擔心死你了。”

江月玲擔心的話語,聽著讓陳亦的心裡一暖。心想著這校花能處,有事是真急。

不過陳亦還是安慰道:“我冇事,今天我看戲看的可爽了,而且進醫院的又不是我。你這麼擔心我不會是喜歡我吧?”

聽到電話裡那頭還有閒心開玩笑,江月玲的心裡也是稍稍的安心。“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誰喜歡你這頭豬,既然你冇事就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穿著真絲睡裙的江月玲,靜靜地坐在床上。隻感覺自己有些心跳加速,玉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按得有些用力,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平複自己的心情。

一旁的室友夢清寒看到後說道:彆按了,都扁了。

聽到夢清寒的說一時冇聽明白,隻見夢清寒朝著自己某個部位怒了努嘴。

江月玲回過神來,俏臉一紅就撲向夢清寒,直接將其魔爪伸了進去。

“怎麼啦,氣急敗壞啦,是誰把咱們湖漢大學校花的心給偷走了。”

“你還說!冇有這事!他就是個流氓。”說著手上力量加重了一些。

“嗯哼,彆彆彆。月玲我錯了,你先鬆開。”夢清寒吃痛求饒道。見江月玲鬆開後,又賤兮兮的問道:“那個流氓是誰啊?”

“你還來!”說罷就又要上手。

“說說嘛,彆,那疼。”

兩女在宿舍裡打鬨著,大把的春光外泄也絲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