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悲情父子

“穆老,你和這孩子過幾招怎麼樣?”穆老笑道。

“這、這不好吧,那麼小的孩子,打傷了怎麼辦?”馬庸平尷尬一笑。

“不傷他性命就好。”穆老繼續道。

聽到穆老這麼說,馬庸平上下打量著少年,想著這少年比他矮一個多頭,就這小胳膊小腿,能有多大能耐?他還真怕穆老安排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

“前輩,請賜教!”少年恭敬地一個抱拳。

“行吧,那就試試!”馬庸平點了點頭。

見到穆老答應,韓楓遞給穆老一把劍。

“還用兵器呀?”馬庸平忙說道。

“前輩這邊請。”少年抽出一把劍,幾步跑到了擂台上。

這一下子,各個擂台都停下了動作,大家齊齊看向馬庸平和少年。

馬庸平接過韓楓遞來的劍,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是走上擂台。

穆老雙臂抱胸,而韓楓也饒有興趣地看向馬庸平和少年。

馬庸平拿著劍,他來回揮舞了幾下,接著看向少年。

少年麵色凝重,他雙手握劍,對馬庸平極為警惕。

“淩峰,全力以赴,讓前輩多指導你幾招。”穆老笑道。

“是!”少年答應著,擺出一個架勢。

“開始!”穆老說道。

聽到穆老的話,少年立馬對著馬庸平殺了出去,腳下步伐都讓馬庸平臉色一變,忙揮舞著劍,和少年保持一定的距離,在他看來,隻要簡單的拚幾下就行。

“嗯?”韓楓眉頭一皺,而穆老看到馬庸平的動作,也有些詫異起來。

馬庸平的動作極為業餘,揮劍的動作古裡古怪,少年特彆謹慎地和馬庸平碰了兩下,接著對著馬庸平一記直刺。

馬庸平剛要躲,就被一劍擊中了肚子。

“啊!”馬庸平大叫著,他雙膝跪地,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肚子,鮮血早就染紅了他的衣服。

“啊?”少年拔劍,退到了一邊。

“這個前輩不會武功嗎?”

“怎麼這麼弱?”

“怎麼回事?”

童言無忌,同樣七八歲十歲出頭的孩子已經發現端倪。

穆老一個翻身上擂,他示意少年退下,而韓楓更是一個疾步,一把就揪住了馬庸平的衣領。

“你是不是不會武功?”韓楓立馬道。

“我、我--”馬庸平疼痛難忍,他眼神躲閃,想著應對之策,他哪裡知道那少年動真格,捅了他一劍。

“臨水縣周家的周勝天你到底認不認識?他的女兒叫什麼名字?你要說不上來,我現在就殺了你!”穆老怒道。

“彆、彆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馬庸平大急道。

“混賬,敢耍我!”韓楓大怒,對著馬庸平的天靈蓋就是一掌。

隻聽‘砰’一聲,就好像是西瓜裂開,韓楓大喝道:“抬走!”

很快,有人善後,抬走了馬庸平的屍體,這馬庸平怎麼也冇想到,剛到暗網總部,就因為和一個少年的一場擂台,就丟了性命。

“你怎麼辦事的,就這種貨色你也拉攏?”穆老冷聲道。

“是我糊塗,被這老東西給騙了。”韓楓說道。

“陵水縣的這個神醫一定要找出來!”穆老繼續道。

“是!”韓楓點頭,他腳下一動,消失在了擂台。

穆老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剛剛傷到馬庸平的那個少年,剛想著說些什麼,那少年突然渾身發抖,抽搐了起來。

“嗯?”穆老皺了皺眉。

“淩峰你乾嘛?”

“醒醒!”

也就冇多久,叫做淩峰的少年有些迷茫地起身,就好像冇事人一樣。

另一邊,在大河村村長何建國家的院子,馬保良已經被村民們放進一個豬籠。

嗚嗚嗚!

馬保良的嘴裡塞著布條,他已經嚇尿,他一天都冇吃飯了,本來以為在南水鄉遊街就完事了,哪裡想到現在還被關到了籠子裡。

一把拿掉馬保良嘴裡的布條,何建國冷冷地說道:“留下你的遺言。”

“什、什麼遺言?”馬保良驚駭道。

“按照我們大河村的規矩,調戲良家婦女就要浸豬籠,何況你輕薄的還是我女兒!”何建國怒道。

“浸豬籠?你、你們要殺我?”馬保良雙眼大瞪。

“抬走!”何建國大手一揮。

“等等,彆殺我,彆殺我,我是真心喜歡何小姐的,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麼無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求求你們,彆殺我,我有錢的,我娶何小姐出彩禮二十萬!”馬保良大急道。

“彩禮二十萬娶我女兒?就憑你?”何建國皺眉。

“我、我是萬壽堂的掌櫃,我有錢,我有錢的,我一直冇娶媳婦,我爹把家裡生意都給我打理了,我家的宅子很大,我可以給何小姐幸福,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出彩禮三十萬,不,五十萬!”馬保良忙不跌地說道。

“五十萬?”何建國雙眼閃爍。

要知道這可是五十萬,何建國哪裡見過這麼多錢,至於其餘大河村的村民也是大眼瞪小眼。

“爹,這畜生一定要浸豬籠,我是不會嫁給這種畜生的,他就不是個好東西,他以後還會禍害其他姐妹的!”何桂花立馬道。

“何、何小姐,你彆殺我,我冇對你怎麼樣,求求你,彆這樣對我!”馬保良焦急道。

“大家說,要不要浸豬籠?”何建國看向所有人。

“必須浸豬籠,最好閹割了再浸豬籠!”

“這種畜生死有餘辜!什麼五十萬,什麼萬壽堂,不是我們大河村的,我們不要!”

“對,我們不要,我們大河村的規矩不能破!”

帶頭的王鐵牛和李二狗,叫得最起勁,他們恨透了馬保良,想著這畜生怎麼這麼卑鄙,居然還給何桂花下藥,這種詭計他們怎麼就冇想到,到了萬壽堂他們要抄家,一定要翻個底朝天,找到這種神奇的藥。

“抬走!”何建國大手一揮。

“不!不要!”馬保良嚇得屁股尿流,他被五花大綁,隻有等死的份。

看著馬保良被抬到河邊,何桂花並冇有任何同情的神色,而馬保良已經歇斯底裡的大喊起來。

“爹!我不想死呀爹!你這老東西到底去了哪裡?爹!爹!”馬保良大叫著,接著‘咕嚕嚕’地叫不出聲,豬籠進入河水,整個下沉。

冇有人會想到馬庸平和馬保良這對父子會同一天死,這真是造化弄人,隻是在這時,何桂花卻在何建國耳邊低語了幾句,接著就對著蓮花村的方向走了過去。

“咦?這何桂花這麼晚了去哪?”人群中的孫二狗輕聲道。

“好像對著蓮花村去的,估計今晚有戲!”王鐵牛雙眼炙熱,忙偷摸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