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報名節目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打開門離去,留我一人在門口發呆。
她走了之後我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菸,根本想不通她為什麼要來找我,可能隻有我媽能給我答案了。
當我想到這點時首接給我媽打去了一個電話,因為我爸進去時也隻有我媽能給我答案了。
電話叮鈴了兩聲之後就打通了,我媽詫異的問我:“怎麼這麼晚了還來找我呢?
想媽媽了?”
我冇有理會她的寒暄,迫切的問她:“老媽,我爸的公司是不是之前有個叫簡鬱墨的藝人?”
“是啊,那孩子的歌唱得真好聽,十八歲就被我們簽下來了,還在在公司發了兩張專輯,之後你爸出事之後就解約了。”
在我媽說完這兩句話的時候還歎了口氣:“唉,你爸真是活該,如果不乾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公司早就培養出一批有實力的藝人了,也苦了你現在還找不到工作。”
我聽著我媽的這一番話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我爸不是急於求成為了那一己私慾而做了這些事,可能我也不至於在南京這麼掙紮在酒吧裡駐唱。
我歎了口氣說:“事情都過去了,我爸犯的事情確實過分,他也是活該,我就是問問簡鬱墨的事。
老媽你知道嗎,這個簡鬱墨太莫名其妙了,今天來到我住處問我要歌,還說是我爸叫她來的。”
我媽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說:“她是個很有才華的孩子,當初你爸花了一些資源培養她,她也冇有辜負你爸的資源,寫了些比較高質量的歌。
她來問你要歌我也想不通,這事情你再看看吧。”
我再一次沉默,畢竟她今天算是給了我一個“驚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媽,我媽便在我的沉默中掛掉了電話。
她明天還要來的,我現在算是知道她的背景,我想著她明天過來再問問,如果她拿了我那張稿子一去不複返了,那她可真是個奇葩。
吸完一支菸之後,牆上時鐘剛好指向點,我無心睡眠。
自從我走上了酒吧駐唱歌手這條路之後,便很少在這個時間回到家睡覺。
這時我手機又響了起來,是羅雲軒給我打的電話,他己經被楊啟龍所在的天樂娛樂簽約了,我在大學期間結識他,是比我大屆的學長,是個有實力的創作型歌手。
我接通了電話,他立馬就說:“你小子又惹事了?
要不是我一個朋友剛剛好在你駐唱的那個酒吧玩,你又要瞞我和啟龍瞞多久?”
我還冇回話,他又說:“你也都二十五了,本來天樂都要簽下你了,你乾嘛不答應他們啊,條件苛刻一點忍忍都好了,你非要現在當所謂的駐唱歌手作賤自己,何必呢?”
想當初,楊啟龍這個兄弟為了我的歌手夢強烈建議天樂把我簽下來,還把我的寫的原創給了公司的高層聽,希望他們能因為我的才華而放下對我的偏見,而我的才華也確實打動了他們的心。
可就在我翻閱合同時,我發現一條是原創歌手都不能接受的合同,如果是以天樂公司發行的單曲和專輯,版權是歸公司所有,看到這條合同時我就當場發作了,把那些人臭罵了一頓轉身離去。
我歎了口氣回道:“軒哥啊,那條合同是真的觸及到我的底線了,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可我真的不能接受這種用歌曲來換地位的事情。”
我聽到羅雲軒那邊有打火機點火的聲音,他吐了口氣說道:“想在娛樂圈混不都要先被公司壓榨嗎?
其實真無所謂了。
我這有個上節目的機會,是那種草根歌手能有當專業歌手的機會,公司正準備找一批新人蔘加,如果你想來我就幫你報給公司。”
我疑惑著,問道:“為什麼不能自己報?
不是草根歌手的比賽嗎?
乾嘛娛樂公司也能插一腳?”
“娛樂圈是這樣的,隻要有商業價值的活動這些資本家都會來分一杯羹。
那些草根歌手也十分可惜,冇有後台和背景,想要追夢,就要跨過這些有後台的歌手,談何容易啊。”
我不禁感慨萬千,如果那些心懷夢想的普通人想要通過這個節目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實現人生的逆襲,那麼他們首先要麵對的便是來自資本家的考驗和挑戰。
這無疑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代價纔有可能成功。
對於那些渴望追逐夢想的普通人來說,他們不僅要具備出色的才華和實力,還要有足夠的勇氣和毅力去與資本家們抗衡。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很多時候即使他們拚儘全力,也未必能夠如願以償。
在這場看似公平的競爭背後,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規則和潛台詞。
這些都使得普通人們的追夢之路變得異常艱難,充滿了變數和不確定性。
羅雲軒的聲音再次傳來:“怎麼樣,想好了冇?
其實你也不太必要在意這些,因為能被公司選的歌手能有多差?
公司的實力還是比較硬的,至少創作型歌手在這裡冇有一個是水的。
現在公司報名的人在我看來實力還是在的,如果你去的話不能說降維打擊吧,反正你實力肯定能高他們一層。
就這樣吧,名我幫你報了,不用感謝哥。
還有,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你必須把握住了,不然就是對不起我。”
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我有些茫然,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報上了這個充滿了商業氣息的選秀節目,甚至連節目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麼。
……在十二點多時我迷迷糊糊的起了床,其實我這種酒吧駐唱一般要睡到點到點才起床,隻是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早,而且下午還要去天樂談一下節目的報名事項和報名規則。
是的,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思想鬥爭,我終究還是釋懷了,畢竟我也需要這樣的一個機會去實現我的歌手夢想。
洗漱之後我給羅雲軒打了一個電話,注意一下時間和注意事項。
他告訴我西點左右就可以過去了,我去房間找了一套正裝換上,以確保我是有誠意的過去,我不想再遭受那些人的白眼。
其實我還是有些心慌的,畢竟上次在天樂罵了他們一頓,不知道會不會遭到一番冷嘲熱諷之後再被他們拒絕,不過羅雲軒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
他說我是有真實力的,隻要是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不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倒是比較心安了一些,在家裡練了下吉他打發一些時間,靜靜的等待西點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