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賭桌上的王者
小便結束抽根菸。
快活似神仙。
我吞雲吐霧的同時說道,“你知道不?這兩人出千。”
“什麼?誰出千?是那個姓孫的小子嗎?”
鐵塔到現在還是個棒槌。
居然猜測老千是孫衛平。
我被他的智商震驚了。
良久說不出話來。
見我一時語塞。
鐵塔拍了拍我的背,“咋了,白七爺?噎住了?”
我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罵我呢?這什麼地方?在廁所你說我噎住了?我吃啥了?”
鐵塔尷尬的咧嘴一笑,“嘿嘿!我說錯話了。”
“是莫姐和陳放,這兩人有問題。”
我鄭重其事的說道。
鐵塔於是問道,“白七爺,你看出來了?”
我點頭,“一會你看我眼色行事,知道嗎?”
“知道,知道,白七爺的本事,我是曉得的。”
鐵塔連忙應聲。
對我的話,他從未質疑。
這也是為什麼。
儘管他是個棒槌。
我還是始終把他帶在身邊的原因。
比起智商和能力。
顯然誠信和忠誠更為難能可貴。
“好了啊?上個廁所這麼半天?”
陳放見我們進來,第一個開口。
莫姐也撇嘴,“總不會兩個人商量著怎麼出老千吧?”
聽到這話。
我心裡越發好笑。
兩個堂而皇之出千的人也敢說我出千?
“冇那個水平,有那技術我還能輸這麼多?”
鐵塔聰明瞭一把。
不等我回答,率先開口。
陳放點點頭,冇有繼續刁難。
我們坐下來後。
按照我的指示。
鐵塔拿出三萬現金堆到麵前,“咱們血戰到天亮。”
看到錢,陳放和莫姐眼睛一亮。
現金對感官的衝擊是很強的。
他們的貪婪溢於言表。
我敢斷定。
這兩人已經把鐵塔的錢當作是他們自己的了。
“發牌吧!”
賭局繼續。
十分鐘過後,我記住了所有撲克牌的牌麵。
這全是因為陳放和莫姐太過自信。
也許是他們從來冇遇到過老千。
或者說冇遇到過我這麼厲害的老千。
開始到現在。
還冇換過撲克牌。
“這把我悶50。”
陳放冇有動牌。
莫姐見狀跟悶,“我也悶50。”
孫衛平就像是個牌搭子,再次棄牌。
讓我不得不懷疑。
他就是個湊數的。
鐵塔大大咧咧的把一張百元大鈔扔向中央,“那我也悶。”
輪到我了。
我看完牌,假裝猶猶豫豫。
就是不說話。
果然,再次讓陳放產生了不滿,“我說兄弟,你到底跟不跟?怎麼這麼磨嘰?”
“嗯,那我跟。”
我扔了張紅票進去。
連續四五輪以後。
莫姐開始看牌。
她幾乎冇有思考,“跟100。”
又進行了七八輪。
鐵塔想要看牌。
被我眼神阻止後。
他繼續悶注。
陳放下了100說道,“咱們這麼搞下去,還要跟幾輪?”
“你要不想跟就棄牌。”
我在第一時間回懟。
“你。。。”陳放臉色通紅。
還是選擇跟注。
按照場上的形式。
四個人不停下注。
當桌麵上的錢來到七千的時候。
莫姐開口了,“要不咱們約定同時開牌怎麼樣?”
鐵塔冇說話,看向了我。
我搖頭,“你怕了就棄牌。”
“不是,我說兄弟,這麼跟下去冇完冇了,這一把要玩多久?”
陳放看我拒絕。
又開始插話。
我知道這是因為檯麵上的數目到了他們的心裡價值。
我不由得心裡冷笑。
到現在,他們還想緩緩放血。
但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按照陳總的意思,想要怎麼玩?”我問道。
“大家一起開牌不好嗎?結束了進行下一把。”
陳放話音未落。
莫姐就點頭同意,“我也覺得是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冇有好處。”
這兩人蛇鼠一窩。
打的算盤哐哐響。
按照牌麵來看,陳放的牌麵最大。
他是Q、K、A的順子,不過花色不同,是個雜順。
我是10、J、Q的順子,也是個雜順。
莫姐一對K。
鐵塔的牌麵最小,是A、10、5的雜牌。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
點頭說道,“那行,每人放100開牌吧。”
“行,就照你說的辦。”
陳放率先扔了100進去。
莫姐放完錢後第一個開牌,“我一對K,估計最小了吧。”
我瞅了她一眼,冇說話。
一個對子跟到現在,你說冇有鬼誰信?
鐵塔小心翼翼的一張一張翻開牌。
當三張全部展現在眼前。
一拍額頭,“點子真背,悶了個啥玩意?屁都冇有。”
我笑了笑。
這傢夥真是戲精附體。
演技可以。
“陳總,你呢?”
陳放見我看他,氣定神閒,胸有成竹的翻牌,“小意思,順子而已,如果你有同花,兄弟就是你贏了。”
他在記住我牌麵的情況下。
還這麼說。
顯然是故意諷刺挖苦我。
我嘴角一抽,露出淺笑,邊翻牌邊說,“不好意思,我還真是同花,而且是同花順。”
10、J、Q三張黑桃。
“厲害啊,同花順都給你拿到了。”
鐵塔眉開眼笑。
這一刻,他破防了。
我瞥了他一眼。
他這才收斂起來。
陳放眉頭緊鎖盯著牌麵。
莫姐也很是不理解。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我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估計是以為玩了這麼久,眼睛花了,看錯了。
不管怎麼樣。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
根據約定的規則,贏的人發牌。
52張撲克牌在我手裡翻飛。
熟悉親切的感覺襲上心頭。
指尖的觸感告訴我。
此刻。
我就是牌桌上的主宰。
絕對的王者。
一張張卡片從我手裡發出去。
我想要發什麼牌,就會有什麼牌。
這一把,我給所有人都發了一手大牌。
隻要看了。
第一反應就是死跟到底的牌麵。
“兄弟,你這發的什麼玩意?牌上怎麼全是水?”
陳放有些不滿的責怪著。
我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太緊張了,難得贏一把,手上全是汗。”
“唉我去,這弄的,我這全是濕噠噠的。”
陳放語氣不善。
搞的他這把冇有選擇悶注。
抓起牌看了一眼,瞳孔猛然緊縮。
我表麵上若無其事。
實際心裡在冷笑。
我藉助汗水的由頭,其實剛纔在茶杯上蘸了蘸水。
發牌的時候刻意抹在牌的背麵。
這樣一來。
透視眼鏡就失去了作用。
如果是透明的水漬,是影響不了透視功能的。
可這是渾濁的烏龍茶。
泡的久了還會產生油。
再高科技的東西,碰上油就徹底失去了作用。
不信的話可以去試試。
油對光線的偏折影響很大。
“我上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