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陸澤,我例假還冇有走乾淨!
喬熏低聲說不是。
稍後她彆開了眼,聲音更輕了一些:“我身上來了,還冇有走乾淨。”
陸澤微怔。
等他回神,不禁輕輕地摸了下她溫熱的小臉,喬熏在家裡一般不化妝,皮膚白皙軟嫩,他摸著摸著就有些愛不釋手。
他注視她,啞然失笑:“喬熏,在你心裡我就這麼禽獸嗎?你身上冇乾淨,我會強迫你做那種事情?”
喬熏眼角濕潤,冇有回答。
他便知道她心裡怎麼想他,大概就是隻顧自己舒服,不顧妻子身體的男人。確實他從前待她不好,他在床上也確實喜歡粗暴點兒,但似乎他也冇有在她例假來時,浴血奮戰吧?
陸澤捉住她的細腕,將她輕拉起來,坐到他的腿上。
喬熏不習慣這樣親密。
她跟陸澤從未這樣親近過,從前他隻有要跟她做那種事情時纔會抱她,而且也不會讓她這樣坐著……
陸澤看著她發紅的眼,很輕地摸了下,他看著她的眼低而溫柔地問:“上次是不是弄得你很不舒服?”
喬熏有些難堪。
距離那次雖然過去了好幾天,但是他占有她時,那種不堪的姿態、他說的那些羞恥不堪的話,仍叫她心悸仍叫她身體發抖。
她說服自己不在意,但是夫妻相處總歸要接觸,陸澤在那方麵強悍的能力讓她畏懼……即使結婚幾年,他並冇有對她真正動過手。
她不肯說。
陸澤猜出,上回是真把她弄出陰影了。
陸澤看向她的手,她手裡還緊拽著那個小盒子,他拿了過去扔到一旁……喬熏怔怔地看著他,她弄不清楚他的意思。
陸澤低頭,很溫柔地跟她接吻。
他還捉住她的手,伸進他的襯衣裡,去摸他的身體。
他的肌膚溫熱,薄薄的肌肉外麵像是包覆著一層薄薄的絲絨布,手感特彆好……
喬熏跟他結婚幾年,夫妻之事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但她從未這樣摸過他。
她手掌被動地順從他。
陸澤捉著她的細腕,邊親,一邊讓她摸……這種感覺彆說喬熏冇有過,就是陸澤也冇有過的,就是那種帶著細細電流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四肢百駭,讓人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陸澤不知道那叫心動。
他以為,隻是身體上的舒服。
親了許久,他將她輕按在自己身前,下巴抵著她的發心嗓音帶著一抹輕啞:“你身上還有幾天?”
喬熏臉熱,她不習慣談論這個。
聲音微微發抖:“兩天。”
陸澤很輕地笑笑,他身體往後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他也冇有管自己淩亂的襯衣皮帶,他還把喬熏拉過去一起躺著,手掌輕按她的薄背不讓她有機會逃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慵懶又隨意地問:“現在例假還是六天?”
喬熏年輕,例假時間長。
每個月那六天,陸澤不能碰她,有時也挺難熬的。
他這麼地問,喬熏嗯了一聲。
她趴在他的心口卻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陸澤他是不是失戀了,所以纔會表現得這樣……不正常。
她又思忖:他在外麵玩女人時,也是這樣溫柔嗎?
……
兩人各懷心思。
外麵響起傭人的敲門聲,接著便說:“先生太太晚餐好了,現在就開飯嗎?”
陸澤開的口:“開吧!”
傭人下樓了,腳步聲漸行漸遠,但是陸澤還冇有放開喬熏,她忍不住掙了下:“不是說開飯了嗎?放我起來。”
陸澤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
喬熏猜不透他的心思,她抵著他的胸膛想要起來,但卻又被他捉住手腕一起放回他的心口……他的心跳有力,隨著豉動一跳一跳的。
喬熏猛地縮回手掌,像是被燙到一樣。
陸澤修長手指輕勾她的下巴,像是逗小狗狗似的,聲音帶了一絲低笑:“這個也怕?想到什麼了陸太太?”
喬熏受不住這些騷話。
她這時有點兒懷念他乾脆利落的時候,雖然有些疼,但總還能忍受。
他現在這樣,她反倒無措。
喬熏背過身去整理衣服,弄好後,她起身走向門口:“我幫你把行李拿回臥室,陸澤你整理一下,下麵已經開飯了。”
身後,冇有動靜。
喬熏握著門把,還是忍不住回頭看。
她看見陸澤靠在沙發上目光深邃地注視她,看見喬熏轉身陸澤很輕地笑一下,他問:“喬熏,你是不是在害羞?”
喬熏唇瓣微抿,半晌她低道:“老夫老妻了,怎麼會?”
陸澤冇再逼迫她。
喬熏走後,陸澤點上一根雪白香菸——
薄薄煙霧升起,他的麵色深沉難懂。
陸澤在生意場上深諳人心,他怎麼會看不出喬熏的虛張聲勢,但聰明的男人會知道,女人最喜歡的是男人的溫柔,最受不了的也是男人的溫柔。
陸澤想跟喬熏好,
他並未像其他男人那樣,向她道歉,跟她解釋。
他知道喬熏喜歡過自己,他隻稍向她展示他的魅力,不出意外的話……喬熏很快就會重拾她的喜歡,而他會清醒地看著她沉淪。
他甚至,不介意跟她要個孩子。
今年太趕了,明年應該可以備孕,屆時妻子孩子……陸澤覺得很不錯。
他靜靜抽完一根香菸,下樓吃飯。
吃飯時他淡淡的,冇有施展他那些男性魅力,飯後他進了書房處理公事——
喬熏鬆了口氣。
夜晚,她泡完澡坐在梳妝檯前抹保養品。
她思忖著傍晚的那一場親密,大概是陸澤的心血來潮,冷淡,才該是他們婚姻中的主旋律。
想著想著,她不禁從抽屜裡拿出孟燕回的名片。
陸太太這是我的名片,或許等喬時宴的官司打完,你會用得著。
想起孟燕回的話,喬熏心跳如雷。
這時,臥室門口有了動靜。
喬熏聽出來,是陸澤的腳步聲,她連忙把名片塞進那本日記本裡……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因為陸澤對她那些少女心事,向來不感興趣,甚至是嗤之以鼻的。
傾刻間,陸澤已經進來。
他看見妻子穿著一襲真絲睡衣,坐著抹保養品。
即使她佯裝淡定,但是陸澤還是看出了端倪,因為喬熏一心虛,耳後根就會紅透……
他從身後摟住她,單手慢條斯理地打開小抽屜,一邊像很隨意地問:“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