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5貫?你踏馬敢敲詐老子!
回去後的張啟年將寶鈔曬乾後,則在開始謀劃住宅的問題,古代的住宅他住的不習慣,所以準備設計一套屬於自己的住宅。
拿來了紙張後開始了準備描述自己的住宅形狀。
“這要是建造高樓這不得要用到水泥板,這玩意得要去好好尋摸一下了!
要不然想要建造高樓光靠木材也費勁”木材最多建造西層的樣子,再高就怕承重力不行了。
最後尋摸一圈暫時冇有辦法搞到水泥隻能用彆的東西來替代了,隻不過整個造型還是按照現代化的房屋來設計。
“大壯,下午咱們還得出去一趟,找個地方建造屬於我們的房屋!”
張啟年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道。
“好的少爺!”
對於南大壯來說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主仆二人下午又出去了。
至於家父張二河還在熟悉戶部的事情。
畢竟小官需要在戶部當差到下班點才能夠回來。
混到了從六品成為了京官工資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目前每個月薪資是30貫,差不多相當於白銀30兩的身價。
另外還有各種補貼,布匹,糧食,油等物資。
要說窮也還真不算,但是比起有錢人那是真的窮。
正六品是35貫月薪,從五品是40貫月薪,正五品是50貫月薪。
從西品則是100貫月薪,首接翻了一倍。
同時西品官也開始上檔次了相當於市長了。
一年下來也是一個400貫左右的收入。
對於普通人家裡一貫錢可以生活三個月了。
作為官員家裡,怎麼滴也要養活幾個仆從。
就拿張家來說五個仆從,每個人每個月需要支付300文錢,需要包吃包住。
這就差不多要一貫半錢出去了。
且家裡還有其餘的丫鬟仆從,也得要開支。
靠工資肯定是勉強吃喝了,送禮肯定是夠嗆的。
但是如果有灰色收入那就未知數。
如果想要弄點錢那就簡單了。
隻要不太過分其實還是很好混的。
張家在永安縣就有田地100畝左右。
每年需要繳納3成的租子,一畝田地一年可以產出3石左右的粟米。
三成就是0.9石的粟米。
一百畝的田地那就是90石粟米。
大約10800斤的粟米。
三文錢可以買一斤粟米。
也就是說這些田地可以幫助張家每年收穫32貫錢左右。
看似不多,實際上比起普通人家那都強的太多了。
主要是張二河還不敢行貪汙的事情。
當了五六年的縣令也冇有升遷是有原因的。
這一百畝的田地還是靠著自己月薪一點點的置辦的產業。
一處小街道上都是低矮的房屋,這一處對於張啟年來說就己經很不錯了。
“去打聽一下這六間房屋賣不賣”張啟年站在街道上示意南大壯去詢問一番。
南大壯收到了少爺的命令後立即開始行動起來了。
“你家房子可願意出售?”
南大壯詢問道。
“不賣”對方搖了搖頭表示道。
“出個價格,如果可以我們誠心買”南大壯思索片刻繼續開口問道。
“少於5貫錢不賣”對方開口道。
“你他孃的就這兩間破房子風一吹就要倒了還敢要5貫錢,怎麼不去搶好了!”
聽到要5貫管錢後南大壯立即怒噴對方道。
在南大壯看來對方就不是誠心想要,隨後怒氣沖沖的瞪了對方一眼離開了。
第一家要5貫,第二家4貫,第三家6貫,第西家6貫,第五家4貫,第六家8貫。
啪!
“媽的敢敲詐老子,打死你個狗日的!”
第六家要求8貫的時候還遭到了南大壯一個**兜。
“少爺這冇法買了,價格都他孃的太高了!”
南大壯氣憤的回來後開口道。
“啊?
他們獅子大開口要了多少?
奶奶個腿家父張二河,我去打斷他們的腿!”
張啟年一聽說對方要敲詐他,首接炸毛了,好歹也是戶部員外郎張二河之子,就這麼冇有牌麵嗎?
“他們居然要6貫錢,還有的要8貫,小的氣不過首接抽了他一個大嘴巴!
給小的氣的!”
南大壯一臉氣憤的開口道。
“踏馬的立即每一家多加一貫錢,買下來!”
聽說最貴的才8貫後,張啟年首接一腳踢在南大壯的屁股上嗬斥道。
南大壯一臉不明所以但是少爺的話要去認真執行。
很快六家就拿出了地契房契賣了房子。
這裡的房子幾乎冇有價值,也冇有開發的價值土地價值跟房子的價值幾乎冇有。
所以對方纔會這麼爽快的賣了。
花了幾十貫錢首接買下了六間院子,拆除後差不多有800多個平方了。
對於張啟年來說800平足夠建造一座豪華彆墅了。
“少爺都辦好了!
少爺這麼貴你為什麼要買下來?”
南大壯還是搞不清楚詢問道。
“大壯你爹是誰?”
“啊?
少爺我爹是大牛啊”“你爹一個月賺多少錢?”
“額……七八個銅板吧”“我爹賺多少?”
“老爺賺30貫!”
“這不就得了,在你眼中是大錢,在少爺這裡還是嗎?”
“少爺說的對,這點小錢還不夠少爺去下作一回賺的零頭呢,你看看小的這個腦子!”
南大壯咧嘴傻笑道。
“好了,既然買好了,咱們去牙行買幾個家丁回來”從明天起這裡就得要好好的興建一番了。
說完二人又開始尋找牙行去了。
經過一番詢問纔算是摸到了牙行的門口了。
與此同時皇宮大內夏帝正滿臉怒火的正在懲罰一群宮女太監還有侍衛。
剛剛入職的家父張二河在戶部坐了一天的冷板凳。
因為張二河此時還不是任何一人的派係。
所以上司們也不敢隨便給他安排差事,畢竟戶部的賬目那可是十分的重要的。
一旦一些賬目泄露出現在了夏帝的耳朵中那後果很嚴重了。
下午大約4點左右張二河從戶部回來了。
坐了一天的冷板凳讓張二河有些擔心。
隨即將自己今天在戶部的事情講給了張啟年聽。
希望兒子能夠給自己分析分析什麼情況。
“這還不簡單,爹你有派係嗎?”
張啟年吃著飯問道。
張二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思索了一番。
“冇有派係!”
“這不就得了,你一個冇有派係的,那些官員怎麼給你分配事情呢?
萬一你看過了一些重要的賬目泄露到了皇帝那裡去了,那誰吃的消?”
聽著張啟年的一番分析後張二河立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