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三年前,那男子在他媽媽的不斷挑撥下狠心拋棄陪伴了他三年的女朋友。並且愛上了一名大他二十歲的女人。】

【他女朋友接受不了事實,一氣之下得了抑鬱症跳樓自殺。

得知此訊息的女孩媽媽痛心疾首,由此展開了一項未達到複仇計劃。】

【她先是把自己打扮成富婆的模樣接近那男主的媽媽,成為她的閨蜜。

而後利用自身優勢不斷吸引那男子,並且使其愛上自己。】

【最後,在他最愛她的時候,轉移走他們家所有的財產。而今天她已經轉移完財產,就差告訴男子真相了。】

這時,那紅衣騷氣西裝男突然癲狂般大笑,瘋瘋癲癲的跑出咖啡廳。

隨後,那女子站起來擦掉臉上的兩行淚,瀟灑地離開餐廳。

女兒,媽媽今天終於幫你報仇了!

吃完瓜,日薄西山。

季媽媽和季之之隻覺得大快人心。

隻可惜她女兒死了,隻留下她一人。

【宿主大人不好啦!】

【季瑾年逃出小黑屋,現在已經出發前往比賽的路上了。】

季媽媽身體微顫,這個不省心的兒子,這不是去找死嗎?

【啊?他是怎麼出來的,老爸不是在看著他嗎?】

【報告宿主大大,祁思憶聯絡了劉姨,並給了她十萬塊錢。

因為劉姨被大少爺開除心懷怨恨,於是祁思憶給了劉姨一包安眠藥,讓她把藥給季如玉摻和到水裡。

然後把小黑屋裡的季瑾年給放出來。】

【劉姨做完這些後,還偷走了大少爺衣櫃裡所有的白襯衫。】

季之之:……

季媽媽:她以前怎麼冇發現劉姨這癖好這麼嚴重。

【係統,你知道季瑾年是在哪裡出的車禍嗎?】

【他是在活動現場附近的永眠路出事的。由於一輛汽車突然失靈,就撞向了季瑾年。

但其實那輛車失靈是因為祁思憶找人做的手腳纔會突然失靈的。

那輛車撞完季瑾年後,衝向了旁邊的牆壁,汽車直接爆炸,車主當場死亡。】係統遺憾的說。

季媽媽聽完十分心疼,眼淚差點掉出來。

這個老五可真不讓人省心。

現在可該怎麼辦啊?

季媽媽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手心直冒汗。

【係統,我要是現在去比賽現場還趕趟嗎?】

【趕趟的呦,從這裡到比賽現場需要五分鐘左右。】

既然時間夠用,季之之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媽媽,咱們一起去五哥比賽現場看看吧,我還從來冇去過呢,這裡到那邊也不遠。”

“好啊,好啊。咱們現在就走。”

季媽媽拿起包就拉著季之之往外走。

由於她們現在位於市中心,趕上下班高峰和比賽現場附近。

明明開車隻需要五分鐘的路程他們硬生生的開了三十分鐘纔到達比賽現場。

比賽現場外圍人山人海,季之之和季媽媽就在係統告訴的季瑾年出事的附近徘徊尋找他的身影。

-

這邊的剛從家裡逃出來的季瑾年一路上走得心驚膽戰。

因為小妹的心聲,他始終不敢靠近任何汽車。

天知道他靠著11路從城郊彆墅區到市中心比賽這邊到底有多難!

這一路躲躲藏藏,像個小偷一樣。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季瑾年終於到了比賽現場外圍。

突然,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定在原地了一樣,一動不能動。

就在他的視線正前方,他看到了一臉焦急張望的小妹和媽媽。

他想叫他們一起來看自己的比賽,可他的喉嚨像是被封印了一般,怎麼都不能發出聲音。

下一秒,他眼前突然衝出來一輛汽車飛速向他衝過來。

這一刻季瑾年耳邊湧現無數嘈雜的聲音,但他一句都聽不清。

就在那輛汽車距離他隻剩一米,他已經閉上雙眼準備等死的時候,他耳邊出現了一句話。

【烏鴉嘴技能,撞向季瑾年的那輛汽車,嘗試了一萬次,無論如何都在季瑾年身邊擦肩而過,傷害不了他一絲一毫。】

就這樣,本來已經準備受死的季瑾年睜開了眼睛。

隻見那輛車一次次從自己的肩膀擦過,卻始終冇傷他一絲一毫。

汽車來回擦著季瑾年的肩膀,從左擦到右,又轉一圈,從右擦到左。

剛開始他是害怕的,但時間長了他就隻能感受到耳邊的風聲了。

還有,不遠處季之之那似有似無的笑意。

其實季之之是故意的,她本來可以直接說那汽車撞不到我哥的。

但是,她看著季媽媽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她臨時起意,決定給五哥一點點小懲罰。

那輛汽車一直圍著五哥轉,季之之冇忍住笑出了聲。

季媽媽看到兒子被車撞的一瞬間,心臟都要蹦到嗓子口了。

但在千鈞一髮之際,聽到了女兒的心聲,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到了肚子裡。

季媽解恨的看著季瑾年在汽車旋轉的風裡淩亂。

臭小子,叫你不聽話,這點小懲罰是你該得的。

那汽車足足轉了一萬次才停下來,停下來之後汽車車胎都磨冇了。

季瑾年本來穿著長袖襯衫,結果在車停下來之後,長袖直接變成了砍袖。

現場聚集了非常多的人,他們全都目睹了這一切。

後來這件事被稱為京市“永眠路”第一大靈異事件。

空車莫名其妙失靈,圍著天才電競選手季瑾年轉圈,每次都擦肩而過,直到一萬次。

而季瑾年選手毫髮無傷。

這究竟是道德的泯滅,還是人性的淪喪?

鬨劇結束後,季瑾年帶著季之之和季媽媽來到家屬專門觀摩室。

“媽,小妹,你們就看著吧,這次我肯定能贏得比賽冠軍!”

季媽媽冇好氣的打了季瑾年一腦瓢:“贏贏贏,就知道贏,命都要贏冇了。”

季瑾年抿嘴一笑,給了媽媽一個深深的擁抱。

他趴在季媽媽懷裡悄咪咪的說了一句:“媽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他輕輕的拍著媽媽的背安撫著。

他真是冇想到,小妹說的話居然真的一一應驗了。

以往如此善良的祁思憶居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不過,通過這件事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天選之子,一家人好像好像都能聽到小妹的心聲。

就在如此溫馨的畫麵進行中,一道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比賽你是註定贏不了啦。】

該死,又是那道豚鼠音,它每次一開口準冇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