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胡國生馬上讚同羅年初的意見,認為陳天浩違反了一個聯村乾部的正常職責,目無領導,乾涉聯村的工作等。
武濤想了一會,感覺陳天浩的工作態度是好的,就是方法出現了問題,還是決定,不對陳天浩做紀律處理,讓陳天浩去縣委黨校學習。
羅年初得到這結果,心裡很是不爽,可冇辦法反對了,就馬上打電話,語氣很冷的通知陳天浩:“陳天浩,你馬上離開水煙村,明天去黨校學習。”
“彆在那裡待了。”
陳天浩心情沉重的嗯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羅年初馬上打電話,把鄉裡對陳天浩的處理結果通知了王一聲。
王一聲隻想著,怎麼處理他都不重要,讓陳天浩滾蛋了就行,他最討厭一個聯村乾部在他麵前指手畫腳。
看到陳天浩站著冇有動,就很厭惡的催促著:“陳聯乾啊,你怎麼還不走啊?”
“還想在這裡乾擾我們的工作啊。”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過來,提醒著王一聲:“村長,陳聯乾在我們村裡,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麼衝他叫什麼啊。”
“這次他的判斷不準確,可他的心是好的。並不算乾擾我們的工作啊。”
王一聲被這村婦懟得臉上掛不住了,當即吼道:“徐綵鳳,你懂個屁啊。”
徐綵鳳當即怒道:“王一聲,你什麼態度啊?”
“我是一個黨員呢,你敢這麼罵我。真認為自己是村長,無法無天了啊。”
王一聲被徐綵鳳懟得臉紅脖子粗的,想繼續跟她爭辯,陳天浩馬上製止著:“王一聲,你彆動不動就罵人。”
“注意你的形象。”
王一聲被徐綵鳳和陳天浩左右夾攻得不好發脾氣了,就揮揮手,像趕雞一樣的衝陳天浩叫著:“好好,你快走,你快走。”
陳天浩怒道:“我現在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我不是水煙村的聯村乾部了,我還是鄉裡的乾部。”
“你就是繼續當村長,最多也就當四五年,可我在鄉裡,還是乾部呢。”
“把你的眼睛瞪大點。”
王一聲被陳天浩懟得,無話可說,隻好灰溜溜的離開了。
徐綵鳳很是感動的看著陳天浩說:“陳聯乾,你是好人啊,相信你,會有前途的。”
陳天浩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把救治工作交給徐綵鳳,鄭重的說:“我的前途都不重要,現在,隻有村民的安危是很重要的。”
“我感覺這次的危機,還是存在的。”
“肯定就是這幾天,攔山壩水庫會發生垮塌。”
徐綵鳳忙安慰著:“彆擔心了,這天晴都這麼多天了。”
陳天浩搖了搖頭說:“下了那麼久的雨,那攔山壩堤壩冒了那麼多水,肯定泡透了。”
“這被太陽一曬,把外部的水分曬乾了,反而會導致泥土鬆散了。那水庫裡那麼多水,很容易垮塌的。”
“如果再來一場大雨,馬上就會垮塌。”
徐綵鳳想到陳天浩是一個大學生,還是農業大學畢業的,對他的分析絲毫不質疑,馬上擔心的說:“那怎麼辦啊?”
陳天浩想了想,心情很沉重的說:“你最好告訴許家屋場的村民,這幾天晚上睡覺留意一點,不要脫衣服睡覺。”
“再派人晚上值班,在屋場和水庫邊都安排人值班,守在水庫邊,發生了垮塌的險情了,馬上鳴鑼,敲打鐵桶提醒大家,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點。”
徐綵鳳忙點了點頭:“那我去跟許令偉去說。”
陳天浩看到徐綵鳳這麼相信他,激動的熱淚盈眶的點了點頭:“那拜托你了。”
徐綵鳳看到陳天浩如此的關心村民的安危,也是感動得熱淚盈眶的說:“彆這麼說。”
“我是黨員,這是我應該做的。”
許令偉和一些許家屋場的村民,搬好了東西,馬上趕來跟陳天浩打招呼。
徐綵鳳立即當著了陳天浩的麵,把陳天浩的意見轉告了許令偉。
許令偉很疑惑的看著陳天浩:“你感覺還有危險嗎?”
陳天浩點了點頭:“我的心裡賭的很慌呢。”
“就在這三五天。”
“過了這三五天冇有垮塌,那堤壩就穩固了。”
一些村民開玩笑的笑著:“陳聯乾,你都說了兩次三五天了。”
“你是不是累出了心臟病啊?馬上去看看病吧。”
陳天浩苦笑著:“神仙也有算錯的時候呢。”
“我現在是第六感感覺到的危險很強烈了,我們就都多一個心眼吧。”
許令偉看到了陳天浩,為了他們的安危,都受到了處理了,還在關心他們,非常感動的點了點頭:“好的,聽你的,陳聯乾。”
安排妥當,陳天浩騎著摩托車返回了鄉政府。
鄉婦聯主任賀娜剛從大門走出來,準備去街上買點東西,看到了陳天浩回來了,當即厭惡的轉身返回,都不想和陳天浩照麵,感覺這傢夥就是個傻逼。
其他的機關乾部,看到了陳天浩,都像看怪物一樣的斜著眼睛看著。
陳天浩和他們打招呼,他們都不理會,感覺陳天浩的腦子出問題了,不正常了,才做出了不正常的舉動來。
他們作為機關乾部,都知道,不管在什麼位置,都不能忤逆領導,一切要聽從領導的話。
就是對領導的話有意見,那變著法子拖延都行,可不能跟領導對著乾,更不能越級跑縣裡去反應情況。
那不但廢掉自己的前途了,還會被大家恥笑。
陳天浩看到大家冇有理會他,明白了這些人的想法,他也不計較這些同事,他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看到隔壁的賀娜正好關門,臉上露出一片的厭惡的神色。
知道,她也是衝自己來的。
陳天浩進了辦公室,因為太累了,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這鄉政府的冇有單獨見住宿樓,除了黨政辦公室外,領導乾部都是辦公,住宿在一起。
第二天天剛亮,陳天浩還是惦記著水煙村的安危,起床後,都冇有顧得上洗臉漱口,馬上騎著摩托車,趕往水煙村,再看一看情況怎麼樣,感覺打電話都不放心。然後,再去縣委黨校學習了。
讓他冇想到,剛出大門口,就被武濤叫著住了:“哎哎,小陳,你去哪裡啊?”
“上車,我去縣委呢,順路送你去黨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