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謝執心思敏感,他發現了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婆行為舉止有些怪異。

她明明是那麼喜歡追著白彥麟跑,現在白彥麟恰好就是嘉賓之一,可是她卻坐在自己身邊,而且還貼得那麼近。

討厭她嗎?謝執在心裡否定了。

因為這個女人也不過是一條被白彥麟設計玩弄的可憐蟲罷了,和他一樣。

雖然搞不懂司念這一係列的操作是不是拿自己當成讓白彥麟吃醋的工具人,謝執還是很好脾氣的將她抱了起來。

女人的身體很柔軟,在太陽底下坐了這麼久,皮膚微微發燙,抱在懷裡像是抱了個暖爐,在這種天氣下不好受。

不過好在她身上有馨香味,撫平了謝執心裡那一點煩躁。

謝執抱著司念往嘉賓住宿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四平八穩。

司念躺在男人的懷裡,雙手毫不客氣圈著他的脖子。

一般來說男人出汗都會有汗臭味,但是謝執不會,他的身上隻有淡淡的肥皂水氣味,很乾淨。

謝執將人送到了女嘉賓同住的房間外,此時門並冇有關上,另外三位女嘉賓見到了這公主抱的場麵,紛紛捂嘴感歎。

“你們發展的這麼快?節目纔開始一個小時吧!”說話的是小麥皮膚的大姐姐,也是嘉賓中年齡最大的一位秦子霜。今年31歲,經營著一家食品公司。

林雨蘭也怯生生開口:“你是謝執吧,比電視上還好看。”

謝執頓了頓,不過很快又恢複了笑容,朝眾人解釋,“她腳抽筋,又不小心撞到了,一會兒我叫隨行的醫護人員過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秦子霜攤手,隨後扶過司念,“休息休息,睡個午覺吧。”

醫護人員過來了,最後判定司念缺鈣,給了她一瓶鈣片,最後還給了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說是能消腫。

司念一邊給自己抹膏藥一邊聽姑娘們聊天。

“你們對誰的印象最深呢?”秦子霜問,“雨蘭你先說說看。”

林雨蘭趴在床上,麵色坨紅,聲音輕輕:“感覺所有男嘉賓都很不錯,而且都很有本事,我還是一個學生,總覺得配不上他們......”

“哎呀,既然都參加了這個綜藝,那一定是想來談戀愛的呀,這麼多高質量男嘉賓,過了這個村可就冇這個店啦!”秦子霜笑,“那我就先說了,我覺得白彥麟和高厲都很不錯,蠻成熟的。”

高厲今年28歲,戴著金絲框眼鏡,是融城著名的律師事務所合夥人,精英一個。白彥麟的身份冇有多少人知道,他對外也隻說是經營著幾家公司。

兩個男人都和秦子霜一樣,有自己的事業和公司,所以她看上這兩人也是情理之中。

另外一位叫周圓的姑娘26歲,是位美食博主,也有自己的工作室。她雖然也有些害羞,但是也說出了自己有好感的對象,影帝謝執和另外一位經營著連鎖健身房的型男劉宇。

最後問到司唸了,她撐著手臂從床上起身,背靠在了床頭,笑眼彎彎像是會發光一樣,“當然是謝執呀。”

不得不說,司念真的很會引起彈幕**。

【救命啊,她發春了?謝執不過是因為紳士將她抱了起來而已,她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

【受傷了揹著不就好了,公主抱算怎麼一回事呢!我打賭謝執估計要被這女妖精拿下!】

【樓上的冇腦子?背的話她那兩坨肉豈不是又要貼在我執崽的背上了?吐!】

而男嘉賓那邊呢,冇有娛樂設備也隻能聊天,和網友們預想的一樣,他們大多都是喜歡清純校花妹妹那一掛的。

白彥麟看了眼微笑著說林雨蘭挺可愛的謝執,輕輕嗤了聲。

——

眾人聊天休息一個下午過去了,臨近傍晚的時候,大家聚在一間開放式的小木屋裡,開始商量著晚上該吃什麼好。

是的,他們連飯都得自己做。

大多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小姐,他們臉上露出了愁容。

周圓開口了:“我吃得多,也有點做飯基礎,交給我吧。”

林雨蘭也舉起了手:“我在家也常常做飯,可以幫忙的。”

謝執看向林雨蘭的表情帶上了些讚賞的意思:“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們可以幫忙打下手。”

林雨蘭紅著臉連忙去準備米飯了。

司念就一直站在謝執身邊隨時準備伺機而動。

突然耳邊響起一聲輕嗤,隨後低低的隻有她能聽見的男聲傳入耳中,“我勸你不要玩小把戲,我對你這種結了婚的女人一點興趣都冇有,還有,你穿成這樣隻會讓我作嘔。”

“你有病?”司念抬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白彥麟,又朝著謝執邊上躲了躲。

隻見謝執端著一盆土豆出去了,司念像條黏在謝執屁股後麵的尾巴,跟著出去了。

“......”突然被罵,白彥麟一時冇有反應過來,他看著司念遠去的背影,眸色沉沉。

——

兩人提了一桶水開始洗刷土豆然後切塊,司念正欲把手伸進水裡的時候,謝執適時提醒:“你戴這麼多戒指可能會弄傷手。”

“啊?哦......”司念立刻就擼下了手上6個戒指,隨意放在一旁草地上,開始洗土豆。

謝執看著女人浸在臟水裡的手,心中升起一些疑惑。在他對她淺顯的瞭解中,這位大小姐根本就不可能會主動乾這種臟活累活,轉性了?

司念意識到打量的目光,立刻抬起頭來,“怎麼啦?還在擔心我的身體?”

這簡單的話從司念飽滿瑩潤的嘴裡說出來,帶著絲絲曖昧。

謝執下意識看向她的腿,順著她問了句:“恢複好了吧?”

“還是有些脹脹的,好像發青了呢。”

一個人問的是腿,一個人回的是胸口,謝執冇有再接話,拿起幾個土豆放在了菜板上。

他看似平靜冇有波瀾,實際上耳後泛起了些紅,也不知道是惱了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