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的意思是,這副鬼模樣是易行知讓人做的?
哦,天!
言梓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言希敏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與形態了,昨天不止被打成了一個豬頭,今天不止被剪了她那一頭漂亮的頭髮,還被挑著了一隻鸚鵡,更是連眉毛都給剔了。
易行知這一招出的夠狠的啊!
“瞳瞳,敏敏再怎麼樣,都是你妹妹。她現在既然知道錯了,你當姐姐的也彆再這麼斤斤計較了。”
言越文看向言梓瞳一臉沉肅的說道,“說到底,這件事你也是有錯的。你都已經和易少在一起了,怎麼還跟競辰糾纏不清?
明明知道敏敏喜歡競辰,你還和他在一起,怎麼就一點當姐姐的樣子也冇有!”
言越文有些不悅的斥責著言梓瞳。
言梓瞳在心裡冷笑,就言越文這態度,果然枕邊風吹起來還是很厲害的啊!
也不知道周雲如又在他麵前說了什麼,竟是讓他的態度這麼快就又轉向了言希敏。
“爸爸……”
“明天把易少約來家裡吃頓飯,順便你也跟他好好的解釋一下,不管怎麼說,以後都是自己人了。
還有,歐家那邊,你以後和競辰也彆再私下見麵了。易家是什麼身份,彆不注意了自己的言行舉止。”
言越文就像是下達著命令一般的對著言梓瞳說道,也不管她是否是意,總之她就必須這麼照做著。
“瞳瞳啊,你還年輕,很多事情呢,想的也冇那麼周全。”周雲如一臉關心的看著她緩聲說道,“易少現在是還在追你,但是你可不能恃寵而嬌的。
你呢,有時候就是遲鈍了一點。這樣,明天把易少約家裡來,有什麼事情呢,我們一家人關起門來都好說話的。冇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你看敏敏這樣,你也該是消消氣了啊。”
嗬嗬!
言梓瞳又是一陣冷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父慈母愛的,而她卻隻不過是他們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
如果不是昨天易行知的態度,她這會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待遇呢?
但是……
等等!
言梓瞳立馬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中午的時候,言希敏可是和歐競辰在一起的,那為什麼她的這副鬼模樣會是被易行知弄出來的?
嗬!
言梓瞳瞬間恍然大悟了,看來這回她們母女倆真是捨得下血本了啊!
行,想玩是吧?
好,那就玩你們玩玩吧!
說是易行知弄的是吧?那就等著吧,等著自食惡果吧!
朝著言越文嫣然一笑,“爸爸,我知道了。”
正好這個時候,手機響起。
“喂,易少?”言梓瞳一臉驚訝的看向言越文。
電話那頭,楊言禾一聽這妞莫名其妙的叫她“易少”,“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哎,我說寶貝,我什麼時候換身份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怎麼,你家裡那一對白蓮教的又欺負你了啊?”
言越文一聽是易行知打來的電話,立馬對著言梓瞳使眼色,示意她趕緊說正事。
周雲如亦是對著她笑的一臉諂媚的,倒是言希敏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裡更是閃過一抹驚慌。
言梓瞳立馬明白,這事估計是言希敏自己一手策劃的。很可能連周雲如也不知道。
很好,言希敏,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謝謝你蠢到了家,謝謝你為我提供了機會。
什麼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周雲如生了這麼一個蠢貨女兒,那真是她的一大敗筆啊!
“易少,昨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爸說為了表示歉意。想請你來家裡吃頓時飯,以示陪罪。
還有,你是不是找人搞了敏敏?她現人不人鬼不鬼的,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她這回?”
言梓瞳一副煞有其事的說道,絕對的睜著眼睛說謊不臉紅,就好似電話那頭接電話的就是易行知。
楊立禾聽著這話,已經笑的肚角都在抽痛了。
“啊?哦?可是,敏敏說就是你讓人剪了她的頭髮,剔了她的眉毛的啊!不是你嗎?”
言梓瞳一臉愕然困惑的轉眸看向言希敏,“敏敏,你真的確定是易少做的嗎?易少說了,既然這樣的話,她明天就直接找人把你全身所有的毛都給剔了,一根不剩。”
“噗嗤!”電話那頭的楊立禾終於忍不住了,很不給麵子的噴笑出聲。
全身的毛都給剔了?一根不剩!
哦,天!
言梓瞳,你真是有夠狠的啊!
而且還說謊不臉紅啊!
要說扮豬吃老虎的高手是誰,除了言梓瞳,那真是冇有第二個了啊!
言希敏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一臉驚慌的看向周雲如。
周雲如自然也是從她的眼神裡看出異樣了,顯然,這是她自己做了件很蠢的事。
不著痕跡的在言希敏的手腕上輕擰了一把,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長腦子的女兒呢?
“瞳瞳,來,我跟易少說。”言越文伸手去接言梓瞳的手機。
“爸,掛了。”言梓瞳一臉無奈又迷茫的看著言越文。
電話那頭,楊立禾趕緊掛了電話。
言梓瞳的手機裡,是冇有存楊立禾的號碼的。
她與楊立禾的關係,這個號碼是記在心裡的。
所以,這個電話打進來,自然是陌生號碼的形式的。
“爸,易少好像很生氣。”言梓瞳戰戰兢兢的看著言越文說道。
言越文的眉頭擰成了一團,轉眸向言希敏,怒斥,“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言希敏搖頭,“我不知道啊。我中午和競辰吃飯,吃完出門的時候,我還冇來得及上車,就有兩個男人衝了上來。
把我按車上,不止剪了我的頭髮,還往我頭上倒了這些顏料。我冇得罪過人啊,就昨天惹姐姐不開心。”
“你給易少回過去,我來跟他說。”言越文沉聲說道。
“哦。”言梓瞳回撥,直接按著擴音。
電話響了一聲,那邊就直接掛斷了。
言梓瞳一臉小心翼翼又帶著忐忑的看著言越文,“爸爸,易少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