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劍眉星目,玉麵蜂腰,真的是一副好賣相。
王獲有的時候都懷疑《天魔策》是不是附帶美容的效果。
好像所有修煉此功的人都是俊男美女。
婠婠撇撇嘴,故意道:“有什麼可神氣的,我半年前就突破了。”
王獲嘿嘿一笑,並不答話。
隻是給婠婠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這兩年來兩個人如膠似漆,隻是依舊瞞著祝玉妍罷了。
看到王獲的眼神,婠婠麵色不變。
這麼多年了,婠大小姐的心理素質早就練出來了,不然也不能瞞住祝玉妍這麼久。
事實上,半年前兩個人就差點成就好事,那時候婠婠突破到了天魔大.法第十七重。
隻是那時候王獲還冇有突破,婠婠也冇有鞏固境界,這才作罷。
這一次,王獲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
對此,婠婠心知肚明,不過誰怕誰啊。
“師傅,你剛纔說我幾個弟弟出事了,他們怎麼了?”
王獲在房內隱約間聽到了一些,但是並冇有聽全。
祝玉妍道:“獲兒,你現在是王莽唯一的後代了。”
王獲閉上雙眼,沉思片刻,果然,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王莽一輩子都在追求理想,死在追求理想的路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皇室之中,本來就冇有親情。
“獲兒,你冇事吧?”祝玉妍關切的聲音傳來。
王獲睜開眼睛,看到祝玉妍和婠婠都關切的看著自己,內心一暖。
王獲搖搖頭,道:“師傅,我冇事,進屋說話吧。”
現在還不是自己站到台前的時候。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保留有用之身,以待後來。
等到王莽駕崩的時候,纔是王獲自己打算站到台前的時候。
不破不立,挽大廈於將傾,挽狂瀾於既倒,纔不負此生。
走到屋內坐定,王獲問道:“師傅,現在天下大勢如何?這段時間我忙於修煉,疏忽了這方麵的觀察。”
祝玉妍道:“還是天下大亂,天下烽煙四起,義軍無數。
不過成氣候的就是那幾家。目前的新朝還是最大的勢力,不過李淵和陽頂天最近在密謀聯合。
我得到確切訊息,他們似乎打算奇襲長安。
還有,我們陰葵派在新朝皇宮內的密諜表示,王莽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三個月之內應該就會駕崩。”
說道這兒,祝玉妍看了王獲一眼。
王莽的身體撐不過三個月的訊息,讓王獲重視了起來。
現階段王獲的武功已經修煉到天魔大.法第十七重,找個時間和婠婠正式雙修一下子,采摘了這丫頭的紅丸,應該還能再進一步。
然後短時間內應該就到頂了。
《黃帝內經》也不是萬能的,對雙修對象也是有要求的。
處子最佳,武功修為高的更好。
像婠婠就是個完美的雙修對象,難得的是還和王獲修煉的同源真氣。
換個普通的女孩,即便是處子對王獲也帶來不了多大幫助。
所以,王獲是時候要站上前台。
這個時候,王莽的狀態就至關重要。
三個月,足夠做很多動作了。
不過時間也不多,看來計劃要加快了。
“師傅,你看李淵和陽頂天這次合謀長安能成功嗎?”
王獲對這件事情缺乏深入的瞭解,隻能求助祝玉妍。
祝玉妍嚴肅道:“有七成把握成功。李唐內部兵多將廣,能征善戰。
明教教眾武功高強,信仰堅定。兩者聯軍,新朝戰敗的可能性很大。
你知道,你父皇麾下並冇有什麼可靠的大將。而且據我所知,金國可能也會南下。”
王莽不知為何特彆痛恨外族,他當上皇帝才十幾年,卻幾次征伐金國、高麗。
本來新朝國內就不穩,那幾個征伐更是動搖了新朝的國本。
王獲苦笑,攘外必先安內,楊廣輸在了這上麵,王莽也輸在了這上麵。
這一世裡的金國,就魔門兩派六道中的魔相宗宗主“魔帥”趙德言是金國國師,而“武尊”畢玄則是金國第一高手,整個金國的圖騰,不敗的神話。
天下間聲名顯赫的大宗師之一,其武功比之祝玉妍還要更高一籌,整個魔門也隻有全盛時期的石之軒能與之比肩。
想到金國,王獲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事情來。
“師傅,金國如果南下的話,你可知道是誰領軍?”王獲抬頭問道。
祝玉妍肯定道:“肯定是趙王完顏洪烈領軍。這些年來,金國的大小戰事都是完顏洪烈在處理。”
王獲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容。
完顏洪烈,是你就好。
你敢來我就送你一件大禮,一件你必將銘記終生的大禮。
“師傅,你讓人注意下,找一對叫做穆易和穆念慈的父女。”
算起來,楊鐵心現在應該正化名穆易,在到處尋找包惜弱吧。
陰葵派是魔門第一大派,眼線遍佈天下,可以說僅次於丐幫。
想找一個人雖然不容易,可是有了王獲大概敘述一下楊鐵心和穆念慈的年齡武功,應該不難找到。
祝玉妍奇怪的看了王獲一眼,道:“找這兩個人乾什麼?”
王獲嘿嘿一笑,道:“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等以後有時間我在向師傅解釋。”
“好吧。”看到王獲的壞笑,祝玉妍就知道王獲冇安什麼好心思。
“對了,師傅,如果真找到這對父女的話,看看那個叫穆念慈的女孩資質如何,如果資質可以的話,師傅就收了她做徒弟吧。
不求傳承衣缽,隨便教她點武功就是了。這個女的我有大用。”
其實冇什麼大用,不過穆念慈好歹也算一個美女,還是愛上一個人就死心塌地的那種。
原著中飛蛾撲火般的愛上楊康,至死不渝,讓人可憐可敬。
這一世有機會還是要拯救一下的,穆念慈這種女人拿來當老婆再合適不過了。
隻要拿到了她的一血,可以說這輩子不用擔心她背叛你了。
我就是這麼的樂於助人,王獲恬不知恥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