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傅景琛!你跟範思瑤說了什麼?!新婚夜,你拋棄妻子不管,和範思瑤雙宿雙飛就算了,還和範思瑤談心到大半夜。你這麼喜歡她,她這麼貼心、對你這麼好,我們離婚,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讓出來,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之前結婚我就不願意,要不是.....唔...嗚~”

南喬翻身壓在傅景琛身上,手指纏著他的領帶,櫻紅的小嘴還在叭叭說個不停。

許是南喬提了離婚這兩個字,傅景琛雙眼赤紅,以唇封緘。

傅景琛一手托住南喬的腦袋,一手攬著她的細腰,慢慢加深這個吻。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南喬白皙的皮膚上,唇齒間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

“唔..嗚~”

南喬的心瘋狂跳動,雙手從最初的推拒到後來軟軟的搭在傅景琛的胸膛上。

傅景琛將南喬抱起,壓在椅子上親。

柔軟的腰肢隨著傅景琛的下壓而軟塌在椅子上,雙腿被傅景琛緊緊夾住,膝蓋不小心蹭到不該蹭的地方。

“唔。”

傅景琛一聲悶哼,吻得更加用力,手伸入紅裙內,慢慢向上攀登,揉著敏感的腰窩。

南喬的身體軟倒在椅子上,雙腿修長白皙,長過膝蓋的裙子現在隻能堪堪遮住大腿,腰間的拉鍊已經被解開。

冰涼的手指劃過南喬敏感的腰線,南喬瑟縮一下。

南喬猛地清醒,一把推開傅景琛。

“傅景琛,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哦,這是你辦公室,我不可能跟你在辦公室的,你想都不要想。”

南喬凶巴巴地瞪著眼前如狼似虎的男人。

傅景琛輕咬了她一下,指腹劃過柔軟水亮的唇瓣,眸色逐漸加深,嗓音喑啞。

“可是你剛纔蹭到我了。”

南喬整個人僵住,絲毫不敢亂動半分,生怕傅景琛把她拆吃入腹。

“??你自己意誌不堅定....你,你不能怪我,誰讓你突然親我。”

南喬努力將身體壓得更低,企圖離傅景琛滾燙的身子更遠些,可是椅子就這麼高,再怎麼低也隻能和傅景琛的身體緊緊相貼。

“喬喬,我很難受,唔。”

傅景琛微闔雙眼,聲音低啞帶著些許請求。

“??你騙人的吧?剛剛都好好的。”

南喬摸著傅景琛的身體,滾燙似火。

“唔,我難受,喬喬,小傅景琛難受,難受地快死了。”

傅景琛悶哼一聲,薄唇緊抿。

南喬蹙了蹙眉,看傅景琛好像真的很難受,不像裝的。

“那怎麼辦?要不你去洗個澡?”

“洗澡冇用,喬喬,幫幫我,唔,難受~”

傅景琛用頭輕蹭著南喬的腦袋。

南喬很少看到傅景琛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他,不由得有些心軟,卻冇看到傅景琛眼裡劃過的精光。

在他的半鼓舞半誘導下。

傅景琛急促的呼吸、性感的低喘聲,南喬的小臉通紅,溫度都有些高,柔軟的手此刻也有些酸。

花朵盛開的味道瀰漫著整個辦公室。

“嘩啦嘩啦。”

南喬在傅景琛辦公室的洗手間裡衝了很久的手,用洗手液洗了三四遍,花的味道仍久久不散。

可惡,又被傅景琛這個狗東西迷惑了。

讓她一度忘記來辦公室的正事,要不是剛剛南喬堅決不同意在辦公室,估計這個點已經奮戰到休息室的床上了。

“傅景琛,你不要扯開話題,你要是真的喜歡範思瑤,我們就離婚。省得你還揹著我,大半夜和她訴苦。我退出,成全你們!”

南喬怒氣沖沖地一掌拍到傅景琛眼前,又羞又氣。

南喬眼眸微瞪,瀲灩璀璨的狐狸眼尾微微上揚,纖長的睫毛隨著眨眼而輕輕顫動,耳尖滾燙,連帶著脖頸都泛著粉色。

傅景琛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此明豔動人,眸光逐漸加深。

看到傅景琛的眼神,南喬不由得一顫,這個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

傅景琛從來都是這樣,隻是饞她的身體,隻在意自己的歡愉,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明明以前就算她假裝心情好、強顏歡笑的時候,都會被他識破。

現在她明顯表示自己心情很糟糕,傅景琛還是滿腦子醬醬釀釀。

“傅景琛,你再這樣我要跟爸媽講了,你老是欺負我。”

南喬貝齒緊咬下唇,突然感覺有些委屈,嗓音帶著哭腔。

傅景琛新婚夜就遠飛國外不說,結婚三個月,一個訊息也冇有,還頻頻和範思瑤上熱搜,不僅如此,作為有婦之夫還和範思瑤談心到大半夜,他身邊冇有助手嗎?連胃病犯了都要範思瑤前後照顧。

傅景琛一回國,根本冇有照顧過她的情緒,滿腦子黃色廢料,隻知道解決自己的需求。

七年前一彆,南喬就決定再也不要愛傅景琛了。當初傅景琛走得絕情,連隻言片語都不曾留下。

要不是傅奶奶差點給她跪下,她是怎麼也不肯嫁入傅家的。一直以來,她都努力扮好傅太太的角色,連範思瑤幾次三番的挑釁和擠兌,她都忍了。

南喬作為江城枝頭的驕矜玫瑰,向來恣意妄為,還冇有人能讓她受這般委屈。她長到25歲,隻受過兩次委屈,一次是18歲傅景琛不辭而彆,一次是25歲和傅景琛結婚,受到外界的冷言冷語。

“傅景琛,我們離婚吧。我好累。”

南喬看著傅景琛,眼睛輕眨,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在決定不愛傅景琛之後,南喬就很少再流眼淚了。

可是今天,一想到範思瑤的挑釁、傅景琛的不在意,竟然又在他麵前流淚,明明不是這麼容易哭的人。

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情緒來得莫名其妙,明明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開導地好好的。

結果對方一出現,就是會忍不住地委屈。

傅景琛看到哭得淒慘的南喬,心裡一緊,伸手將南喬抱在懷裡。

“我和範思瑤什麼事情都冇有,從來都冇有。”

“滾開,彆碰我,我噁心。”

南喬拚命掙紮,眼裡的厭惡不似有假。

“真的冇有,你信我,喬喬。”

傅景琛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害怕,他在害怕南喬不信他,更害怕南喬要離開他。

“啪。”

南喬一巴掌甩到傅景琛臉上。

還好辦公室裡隻有傅景琛和南喬兩人,不然盛煊總裁被甩巴掌,這可是能直接登上熱搜榜一的新聞。

“冇有?傅景琛,你和範思瑤什麼都冇有,你會帶她去談生意?還會因為生意的不順心和她談心到大半夜?還會因為胃病讓她照顧你一整夜?傅景琛,這話你說的你自己信不信。傅景琛,你要是真的喜歡範思瑤,你和我說,沒關係的,但是你不要騙我。你知道,我這個人,這輩子最恨欺騙和背叛。”

南喬逐漸冷靜下來,也不掙紮著從傅景琛懷裡出來,隻是語氣淡漠到可怕。

“喬喬,你相信我,我帶範思瑤去談生意,隻是剛好因為是在她擅長的領域,我跟她絕對冇有大半夜談心,更不可能讓她照顧我,她連我的房間都進不去。你如果不信我,等一下讓陳助來給你解釋。”

傅景琛喉結滾了滾,語氣飛快,生怕她不相信。

說曹操,劉備就到。

陳助推門而入,一看眼前總裁和總裁夫人深情相擁的景色,連連閉著眼睛後退。

“傅總,夫人,我什麼也冇看到。”

“陳助,你站住,你把我去國外這三個月的一舉一動全部彙報給夫人聽。”

“好的傅總。”

陳助連忙將手裡的玫瑰放下,一五一十地向南喬彙報傅景琛的動態,甚至連傅景琛半夜2點14分上廁所的事情都彙報上來。

......

“你先下去吧。”

傅景琛看著窩在沙發上,將頭埋得越來越低的小鴕鳥,讓陳助先出去。

“你打算把自己埋到地裡嗎?”

傅景琛打趣著。

“如果有洞,我就下去了。”

耳邊傳來南喬悶悶的聲音。

“你自己玩會兒,邊上的花你應該會喜歡,等我這個檔案看完,帶你去吃飯。”

南喬抬頭一看,傅景琛正緊盯著手裡的檔案,看起來這個男人是不打算跟她計較這一巴掌的事情。

不過一想到確實是傅景琛做錯在先,南喬又有些底氣,大不了鬨到傅奶奶前麵,讓傅奶奶收拾傅景琛。

“再看,再看就把你辦了。”

傅景琛頭也不抬的警告著。

得,要說南喬剛剛還有些愧疚,現在那點愧疚全都餵了狗了。

狗男人還是狗男人,依舊是滿腦子的廢料。

南喬拿起沙發邊上的玫瑰花,今天傅景琛送的是“戴安娜”,粉嫩的顏色一下子吸引了她的視線,上麵也有張紙條“玫瑰到了花期”。

玫瑰花鮮豔奪目,藏著傅景琛難以發現的愛。

南喬輕撩了撩頭髮,唇角帶笑,美豔的狐狸眼中帶著細碎的光亮,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著嬌嫩的花瓣。

“你怎麼還記得我喜歡玫瑰花?”

“你有什麼事情是我冇記住的?”

南喬看著男人幽暗的眼底,心跳瞬間停滯。

又來了,這種傅景琛好像很愛她的錯覺又出現了。

聞言,南喬不再說話,乖乖窩在沙發上打保衛蘿蔔。

有些僵硬,又帶著些許溫馨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