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著眼前的資訊,陳顧敏銳地發現了幾個關鍵的地方。

原來這臨時任務的支線從他接觸到這位惡魔使徒開始就已經開始計算了,不過這些資訊在他資訊不全時,並不會直接提示。

而是默默地看著陳顧的表演。

直到陳顧知道大部分的資訊了,這纔給出了提示。

像逃離惡魔使徒的追殺後麵跟著的(6/7),就說明昨天夜裡的追殺就已經算在了裡麵。

而那擊殺惡魔使徒後麵的(2/3)更是把剛纔被泰達拉河亡靈給乾掉過一次的功勞算在了他的頭上。

這樣看來,這一次真是因為惡魔使徒的實力過強,把能與陳顧扯上關係的都給他算上了。

也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陳顧盯著下支線任務中擊殺惡魔使徒傑克那一條,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神父,如果我今天晚上不休息,你能把三天的學習量壓縮到今天嗎?”

神父剛把瘦高個給送出去,正想說陳顧點著油燈浪費呢,一聽陳顧這麼一說,他直接就跳起來了。

“你在說什麼呢,你知不知道這都是什麼油。”

陳顧默默地把支票往桌麵上一放。

“我就這麼多,剛纔你請來那位幫我對付惡魔使徒,等下教會我閱讀與抄寫,你看看還有什麼可以給我的。”

看著陳顧放在桌麵上的支票,神父吞了口口水。

“您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想要的嗎,我這裡有完整版的經文,可以為您擋下惡魔的襲擊,還有……”

陳顧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支票,放在神父麵前揮動著。

神父迅速地閉上了嘴,很認真地看著陳顧手中的支票。

他剛纔已經看清楚支票上的數字了。

100磅,這可以讓他做很多的事情。

“我打算拚命,剛纔那位不是給了我一瓶藥水嗎?說是可以保護我一分鐘不死,我需要在這一分鐘裡,有能力乾掉惡魔使徒,就算麵對麵對拚也不成問題。”

神父被陳顧的氣勢嚇了一跳,他有些擔心地說道:“你這個要求。”

“你就說有冇有吧。”

“有,但你不一定能殺到惡魔使徒的對麵,你還是……”

“那就再來一個可以讓我站在惡魔使徒對麵的東西,最少要讓我知道他站在哪裡,他是誰。”

見無法勸說陳顧,神父歎了口氣。

“你想要的東西,我這裡還真有,不過那真是很危險。”

神父一麵說著,一麵推開了窗邊的沙發,在沙發下是一口老舊的木盒,盒子上麵還畫著許多古怪的文字。

看著眼前的盒子,神父眼中閃過一絲留唸的神情。

“這是我以前的東西,我原來在阿富汗那邊當過主戰軍團的軍醫,參與過真正的大戰,那裡的敵人纔是真正的惡魔,他們的拜火教徒根本就不怕死。

為了對付他們,我們的隊伍發下了一些特彆的武器。

就算我退役之後也冇有上交回去,還有我在戰鬥中的一些戰利品,我救下的士兵給我的一些小禮物,全部都在這裡了。”

神父說著這話的時候,就打開了眼前的盒子。

在盒子裡放著一些武器裝備,隻不過因為放在這盒子裡太久了,這些武器有許多都生鏽了。

不過陳顧注意到,這些武器的樣式看著有些古怪,有一些分明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像出來的武器。

這些武器裡麵有一些彎刀,也有火槍,不過能被拿出部隊,這些武器大多都冇有什麼直接的殺傷力。

神父在盒子裡麵翻了半天,似乎對每一件武器都不捨得。

畢竟這些是他的戰利品,也有他戰友送給他的,這代表著他的過去,他不捨得也是合理的。

最後神父從盒子裡翻出了一支短火槍。

這支短火槍是前膛裝彈款,火槍主體是用木頭製作,在槍管那裡包了大量的銅,讓槍管看著比正常要粗一些。

在槍管上還有著很明顯修補過的痕跡。

“就是這把了,這是我救下來的一名老兵送給我的。

那名老兵一直告訴我一件事,在戰場上,隻有準備好最後的手段,纔有活下來的可能。

所以他平時閒著的時候,就會不停地往自己的火槍裡裝彈藥。

每天都是如此,這樣的那把火槍,也就成為了一件危險品。

當時很多人都不滿他的舉動,甚至把他給告了,這個事情在我們軍團都傳開了。

不過誰也冇想到,在後麵的一次大戰時,他的舉動救了他一命。

當時他們遇到了拜火教的大祭司,整支隊伍直接就被人滅了,而那位戰友卻在最後關頭,給大祭司來了一槍。

那一槍雖然把他的手給炸了,但大祭司也在這一槍裡中倒下。

這一戰裡整個隊伍隻有他一個人活著離開。

後來我把他救了起來,他在野戰醫院養了一年,終於可以離開,在走的時候,他把這槍送給了我。

雖然這槍已經炸過膛,他用他的話來說,這槍還可以再打一次。

我想這個你可以用得上。”

神父說出了這把槍的來曆,便把這支火槍送到陳顧麵前。

陳顧接下槍一看,他的麵前便彈出了資訊。

【安息之吻(藍色,短火槍,一次性)】

【攻擊:700-900】

【特殊1:無等級要求,任何人都可裝備】

【特殊2:暴擊率達100%】

【注1:這把槍隻有一擊的機會,威力可達傳奇武器全力一擊水平,如鎖定敵人頭部或胸部,將有機會對敵一擊必殺。】

【注2:這把槍註定會再次炸膛,請在使用前保護好自己。】

看到這些資訊,陳顧就知道這是一把隻有一次擊發機會的傳奇級武器。

同時也是乾掉惡魔使徒的唯一機會。

陳顧冇有任何猶豫,他把手中支票放在桌麵上,向著神父那邊一推。

“現在隻要你救會我閱讀與抄寫,這個就是你的了。”

神父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著陳顧。

“怎麼,你還想學?”

“當然,我本來就是過來學閱讀與抄寫的,現在遇到這樣的事,等下可能就冇機會再來這裡學習了,不藉著這點時間把閱讀與抄寫都學清楚,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神父一聽,好像也正是這個理。

於是他看了一眼桌麵上的支票,又看了一眼平已經點上的油燈,最後一咬牙。

“好吧,你想學,那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