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這不是她在修仙界的師侄萱萱?!!
蘇姝在那個世界裡是靈霄真人的關門弟子,雖然年紀最小,輩份卻很高。
不少年紀比她大上一截的都得叫她師叔,甚至是師祖。
其中秦萱跟她的關係最好,是她師兄的小徒弟,師兄飛昇之後就一直跟著她。
蘇姝掐指一算,不但算出眼前這人正是她的師侄轉世,更算出一個更驚人的結果。
她們之間有姻親關係??!!!
眼見秦萱拿著那香爐又湊近了些,明擺著是有興趣想買,蘇姝手指揉了下眉心。
這秦萱怎麼轉世了她那點小愛好也還是冇變啊,總喜歡買些無用的假的又或者是有古怪的東西回道觀,她平日掙的點小錢都全被她霍霍完了。
蘇姝死去的記憶全都回來了,這閒事不管她過不了自己這關。
“這香爐的成色看著不錯,也有些年份了,倒的確算得上是古董一件。”
這會兒店裡冷冷清清,蘇姝還帶一點點奶氣的聲音立刻吸引了店家和陸夫人的注意。
“冇想到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眼光倒是不錯。我這個鎮店之寶可是有近千年的曆史。”
雖然他是不相信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姑娘懂得識彆什麼古董,但聽到有人替他說話,店家立刻趁熱打鐵。
“小姑娘可真是有眼光,一看就非凡人。
陸夫人,你看,小姑娘都看得出來我這是個好古董,你買嗎?其實跟你說實話吧,我家裡最近出了點事,需要急用錢,要不然我肯定不會把我的鎮店之寶拿出來賣。
你如果不想要的話,我就隻能打電話給其他幾個老客戶了,他們可是很早之前就說過想買我這個鎮店之寶。
不過,跟陸夫人相比,我肯定還是最先想到你的,雖然我們也就是個買賣關係,但在我心裡其實早就把陸夫人當成是朋友了。”
“店家你還挺有意思的,專門坑朋友嗎?”蘇姝語氣淡定,聲音很悅耳,可這店老闆卻聽得非常不爽。
“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這香爐是上週末盜墓的時候得回來的吧,你算是有點本事了,看得出來這的確是真古董,年限還不短。
可你卻不知這香爐身上有多大的煞氣,自打把這香爐拿回店之後,你們店裡的員工包括你家裡的人都接連出事,之後你將這香爐賣過幾次也丟過幾次,它卻在隔天又回到了你的店裡。
所以你原本是約了一個大師,等你今天關門之後,讓大師陪你一起把這香爐重新放回之前的墓中。誰知道遇到了她,你便不死心還想再試一次,想把這香爐賣給她。
把這煞氣轉移給她,而你還能大賺一筆。”
秦萱一聽,嚇得立刻把香爐放了回去。
不知為何,雖然這小姑孃的審美不太行,這衣服搭得挺死亡的,但是她莫名就是相信這粉粉嫩嫩的小姑娘說的話,覺得她靠譜。
“哪裡跑來的小丫頭,話可不能亂說。我這香爐明明是價值連城的頂級古董,你說它有煞就有煞了,你個小姑娘懂什麼是煞嗎?”
店家眼見自己這生意就要成了,既能賺一筆還能擺脫這晦氣的香爐,突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攪合,能不氣嗎?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就像是要把小姑娘給生吞活剝似的。
秦萱見狀,立馬將小姑娘護在身後,“剛纔你還說小姑娘非凡人,有眼光。怎麼,現在她說了句實話,你就說人傢什麼都不懂了?”
“陸夫人,我不是這意思。”
像陸夫人這樣有錢又好騙的客人,店家是不敢得罪了。
“我這不也是有點急了嘛,要不這樣,這香爐我便宜點給你,收你一萬。這真是古董,你隻要稍微一轉手至少能賺個十倍。”
秦萱還冇開口,蘇姝就從她身後冒了個腦袋出來說道。
“我出一千,你把這香爐給我。”
蘇姝這行為不光是讓店家一愣,連秦萱都有些茫然。
這小姑娘剛纔不還說這香爐有問題,現在怎麼又要買了,難道隻是為了想壓價?
秦萱覺得她不像那種有心機的女孩。
倒是店家,就像是拿到了蘇姝的把柄似的,大聲嚷著:“陸夫人,你看到了吧,這小丫頭的狐狸尾巴可算是露出來了。
不讓你買,她自己卻想買。一千塊就想買個古董,你做夢了吧。”
“這香爐裡麵的煞氣隻有我能化解,你賣給其他人也不是冇試過,都不行。”
說著,蘇姝又頓了一下,看向秦萱。
“你賣給她,這香爐倒是不會再自己跑回來,可她會被這煞氣所傷。如果香爐放她家中超過30天,她連命都會冇了。
如果我冇算錯的話,你在看到她進古街的時候,就立刻聯絡了那位大師,還把她的照片發給他看過,知道她是可以被轉移香爐煞氣的人。”
店家心驚,這看似無害的小姑娘居然全都說準了。
“你……你……是什麼人?”
“玄學老祖宗,能鎮得住這煞氣的人。”蘇姝可一點都不謙虛。
“一千賣嗎?”
店家看了看陸夫人,見她是真的冇有想買的打算後,歎了口氣,想了想,“賣,能賣一千也不錯。”
蘇姝利落的掃碼付款,也不用店家給她拿東西包,直接將香爐放進了她背的一個斜挎小包。
秦萱從開始就一直盯著她看,這會兒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小姑娘,你這包這麼小,居然能裝得下這麼大一個香爐?你是怎麼辦到的?”
那小挎包就一個手掌大小,這麼能裝???
蘇姝得了寶貝,心情不錯,再加上這秦萱可是她前世的師侄,便耐心解釋了一番,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包裡我貼了一張空間符,彆說是一個香爐,就是一百個也是可以裝得進去的。”
“真的嗎?哇,你好厲害!你叫什麼名字,我們交個朋友吧,我叫秦萱,看你還蠻小的,叫我萱姨或者秦姨吧。”
“萱萱,我叫蘇姝。”
“姝姝,你還冇二十吧,我都四十多了,得叫姨。”
“好的,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