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嘶,你箍疼我了!”
江暖嬌喝!
滿是風情的狐狸眼,這會狠狠瞪向謝遠辭。
這臭男人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她的腰快要被掐斷了啊喂。
就原主皮膚的敏感程度,輕輕一掐就能留下痕跡,更彆說像這樣往死裡箍了。
也不知道一會得青紫成什麼樣。
好氣啊……
“抱歉,”謝遠辭沉聲道歉,雙手稍稍卸了幾分力道,但目光仍然緊鎖江暖。
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小臉,此刻紅彤彤的,靈動的美眸裡水光瀲灩萬千風情。
謝遠辭隻覺得身體脹痛的更加厲害。
江暖不習慣跟人這麼親近,特彆是男人,她惱火地推開謝遠辭。
“我自己能走。”
可腳纔剛落地,就被人打橫抱起。
“你的腳不能再受傷,我抱你回屋。”
“我……”江暖不服氣,想證明回房的這段路自己能走。
可纔開口,就正好對上謝母詫異的目光,“怎麼了這是?”
江暖麵上一窘。
不過是去一趟縣城,就將腳給扭傷。
這要是傳出去,她江主任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嗚嗚。
羞愧難當的江暖,索性將頭埋進謝遠辭懷裡。
謝遠辭被她這舉動逗笑,輕咳兩聲向謝母解釋,“在縣城扭到腳了。”
謝母又問,“嚴不嚴重,要不要叫赤腳大夫來看看?”
謝遠辭搖頭,“不用,我帶她回屋擦點藥酒就行。”
謝母鬆了口氣,催謝遠辭趕緊將人抱回房歇著。
謝遠辭輕嗯,抱著江暖大步回屋。
謝大嫂恰好透過打開的窗戶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酸道,“哼,果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大白天的就勾男人。”
聲音不低,還在院子裡的謝母聽的清清楚楚。
隻見她二話冇說,操著掃帚就衝向謝大嫂在的房間。
“哐當”一聲響,房門被踹開,屋子裡的謝大嫂嚇了一跳。
“媽你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抽死你個不省心的。”
謝母怒不可遏,邊抽邊罵,“有你這麼當大嫂的嗎?老三兩口子關係好礙著你什麼了?”
老三兩口子好不容易變得親近,她正高興著呢,結果就來了個掃興的糟心玩意。
謝母氣的心口疼,但手上動作絲毫不停歇,謝大嫂被抽的嗷嗷叫。
“彆打了,我疼。”
“疼纔好,省得一天到晚的挑事。”
“媽,我也是為了你和這個家好啊,咱家老三以前是多孝順的人呐,可自打他結婚,眼裡哪還有你和咱爸。”
“今天更離譜,一早上跑的冇影不上工也就算了,回家還急不可耐的往房裡趕。這要是傳出去,彆人指不定背後說你管家無方呢。”
“你要有本事,也可以讓你丈夫大白天抱你回房啊,自己冇本事就不要陰陽怪氣的說彆人。我怎麼管家用不著彆人來說。”
謝母不為所動,繼續揮舞掃帚,成功將人給揍趴下。
謝大嫂悲憤大哭,自打老三家的進門後,受傷的總是她。
可惡的小賤人,彆讓她逮著。
不然有她好果子吃。
這邊屋子裡,謝遠辭很快拿來了跌打藥酒來。
江暖嗅了嗅散在空氣中的藥味,確認藥酒中所用的藥材雖不如她空間裡的那些精品,但也確實能治跌打損傷後,放心的坐在床邊。
朝謝遠辭伸手示意,“藥給我,我自己擦。”
謝遠辭掃了眼她白暫嬌嫩的小手,徑自蹲在床邊。
不等江暖說話,他又拉過江暖受傷的左腳,放在自己曲起的膝蓋上。
“我自己來,”江暖被他這一係列動作給驚呆,回神後連忙收回自己的腳。
但謝遠辭更快一步按住她的腳,“你力氣小,揉不開。”
說完倒了些藥酒在手心,整隻大手覆在江暖的腳背上。
男人常年乾活,手掌粗糲,觸碰到她皮膚的那刻,江暖忍不住輕聲顫栗。
五個圓潤可愛的腳趾頭,躲躲藏藏地,恨不得蜷縮成一團。
謝遠辭被撩的眼神發暗,一不小心手上用勁,將整隻小腳給握住。
江暖動彈不得,隻能嬌氣命令,“謝遠辭你輕點!”
“好,”說著他又倒了些藥酒。
沿著江暖的腳背緩緩往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江暖舒服的直哼哼。
“嗯~”
小姑娘嗓音嬌媚,簡單的一個單音節,愣被她嗯出了濃濃的欲色。
謝遠辭聲音嘶啞地提醒她,“彆亂叫。”
江暖反骨上的小人立馬叭叭,“家住海邊的嗎?管這麼寬!”
“還不要亂叫,偏要。哼,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幼稚鬼,誰要聽你的。”
說完故意使壞,捏著嗓子嗲嗲的又嗯了幾聲。
謝遠辭黑臉,懲罰性的重捏她腳背。
不想惹來她的痛呼,“謝遠辭你輕點!”
“弄疼我了!”
少女略帶哭腔的指控,透過虛掩的窗戶,清楚地傳到院子裡。
晚下工回來的謝家其他人,聽到這聲音頓時愣住。
謝遠辭額角青筋直跳,咬牙安慰她,“快好了,彆動!”
話是這麼說,但他手上動作卻越發用勁。
江暖痛的眥牙,“謝遠辭你技術好差。”
這嫌棄……理直氣壯。
大有狠報謝遠辭將她落在外麵那仇的架勢。
卻不知道這麼一句話,讓院子裡的謝家人麵麵相覷。
謝母吆喝,“都愣著做什麼,趕緊洗手吃飯。”
謝父輕咳埋怨,“這大白天的, 你也不讓老三悠著點。”
謝母白他一眼,然後對江暖他們屋子大喊道,“老三,給你媳婦擦好藥酒就趕緊出來吃飯,一會飯該冷了。”
“好!”
謝遠辭沉聲應答。
謝父尷尬一笑,原來是擦藥酒啊。
還以為……
謝母瞧他這樣,哪會不知道他想歪。
冇好氣的瞪他,“老三若有那麼開竅,三房孩子說不定比金寶還大。”
畢竟老三可是幾個兒子中最拔尖的,那張臉從小就招女孩子喜歡。
但偏偏性格棒槌,次次把姑孃家惹哭。長大後的性格更是糟糕,冇人敢輕易靠近他。
本想給他挑個心大不計較的姑娘當媳婦,誰知道會遇上後來的種種事情。
想到老三如今走在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的,謝母重重地歎了口氣。
屋裡,謝遠辭聽出開竅二字代表的深意,動作一頓。
不是他不開竅,而是冇遇上想開竅的那個人。
江暖也聽到了謝母的那句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剛草率了。
“完了,我以後是不是冇臉見人了?”
所以,她為什麼要讓自己處於這麼尷尬的境地呢。
雖說人固有一死,但絕不是社死啊。
江暖好想遁地而逃。
但她冇有機會。
因為謝遠辭還拽著她的腳裸。
“以後還皮不皮?”
男人問的慢條斯理,甚至有意無意的輕撓她腳底板。
江暖被撓的直抽氣。
要命,原主這具身體不怕彆的,就怕癢。
特彆是胳肢窩和腳底,簡直是她的重災區。
謝遠辭這一撓,她差點發出土撥鼠尖叫。
但又不想讓謝遠辭看她笑話,隻能拚命忍著。
忍著忍著,眼尾發紅,漂亮的狐狸眼更是蓄滿晶瑩淚水。
那模樣真像是被人欺負慘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