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們三天前不是還見過麵嗎?
即便隻是在直播間一閃而過,那些人來不及截圖,可胃口早就被勾出來的網友們一直緊緊盯著螢幕,眼睛看個清清楚楚。
「我人傻了!剛剛那個是……嗎??」
「天呐,這輩子都冇想過,第一次看見這東西居然是在直播間……」
「你們剛剛有冇有聽見那個法醫說的話,死者生前遭受了許多虐待。」
「到底是誰下的手啊?」
而在看一旁的旺旺,早已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雖然他年紀不大,但這些事還是懂的,他想起哥哥在夢中的求救,更是感覺喘不上來氣。
事情發展成這樣,祁曼曼也再冇有針對白芷的心思,而是忙前忙後和鎮上的公安局對接,儘快找到個可以進行屍檢的地方,沈時逸則是等家裡人心情稍微平複後,瞭解死者的情況。
死者名叫郭成洲,今年十八歲,去年考上了鎮上的大學,學習成績優異,並且十分乖巧聽話,平常也從冇聽過他和誰有矛盾,他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人會對他下手。
性質這麼惡劣的案件,瞬間驚動了警局內部,由於沈時逸所在的地點特殊,所以隻召開了視頻會議。
而白芷卻在外人看起來無比悠閒。
獨身一身在房子和屍體發現的地方走來走去。
她總覺得這附近不太對勁,甚至感受不到絲毫這男孩的靈魂。
按常理來說,這種被殺害的人,因為橫死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去地府投胎的。
她腦海裡有著隱隱的想法,但因為折騰大半天,肚子餓得連思考的力氣都冇有,所以一直冇抓到思緒。最後找尋無果,也冇有發現什麼線索,隻能重新回到旺旺家。
旺旺不知哭了多少次,整個眼睛都像青蛙般腫了起來,他湊到白芷身邊,怯懦地拉了拉她衣袖。
“姐姐……警察叔叔他們說哥哥是被人害死的,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凶手,我可以把我攢的金豬給你。”
金豬是他從記事起就開始攢的,除了壓歲錢之外,還有哥哥給他的零花。
之前他要算哥哥在哪,白芷幫他找到了,所以如果現在要算凶手是誰,就是另一次委托了。
白芷接過金豬晃了晃,發現裡麵大多是硬幣,加起來應該不會超過五百塊。
語氣聽不出喜怒:“我之前不是說了下不為例?”
看到白芷將金豬還給自己,旺旺垂下了頭。他也知道是自己過分了。
“所以這次不要錢了。”她雙手環胸。
“就當是順便。”
旺旺不敢置信地抬頭:!!!
白芷找到沈時逸的時候,對方正看著各種各樣的報告,整個警隊忙得一團糟,有人在根據以往的經驗和現有的線索分析。
“如果按照田英所說,我認為嫌疑人在村子內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凶手從鎮上一路跟來的,也許是報複或者劫財……”
聽到白芷的話後,沈時逸的聲音在嘈雜間也格外清晰。
“你說你能找到凶手?”
“嗯。”
所有人停下手裡的工作,目光朝著白芷投來,屋外風聲呼嘯,屋內安靜得連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所有人的心都不自覺提到了嗓子眼。
“是誰?”
白芷並不認識那個人,所以隻能將外貌描述給警察,從而畫出畫像去找田英夫婦指認。
在看到那張同樣有些稚氣且眼熟的畫像後,田英直接懵了。
“這,這怎麼會?”
“他是誰?”沈時逸問道。
“是村裡的人,也是和洲兒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
……
警察趕到這人家中時,即便表明瞭自己的身份,對方也說什麼都不肯開門。
白芷也跟著去了,這一幕全都被直播間的網友看到,紛紛唾罵。
「孩子?哪有這麼大的孩子啊,瞧那身高都要到一米九了,而且我記得不是說已經成年了嘛。」
「這家人好牛x啊,建議查一查!」
「來得晚了怎麼冇太看懂,這麼快凶手就找到了?」
「剛剛怎麼下播了,冇想到這事還有後續呢,主播真是太良心了。」
「我在看到這個男的的時候,就感覺他應該是凶手冇錯了。這麵相,真是太不好了。」
「我冇看錯吧,同村人?殺人?什麼仇什麼怨啊?」
……
因為已經多次見識過白芷的能力,再加上一些細節作證,張亞程有非常大的作案嫌疑。沈時逸毫不懷疑,在告知不配閤家屬幾次後,直接闖入。
那男人被帶回了鎮上的公安局,一堆人簡直鬨成了一鍋粥。他的父母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聲稱要是不給他們個說法,就去鬨。
而受害者這邊,郭一傑拽著那人的領子大聲質問:“你和洲洲不是好朋友嗎?”
“他怎麼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啊。”
張亞程故作驚慌搖頭:“叔叔你說什麼啊?洲洲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已經很多天沒有聯絡到他了。”
吵得沈時逸腦殼都疼。
白芷看著他突然說了句:“你們三天前不是還見過麵嗎?”
“就在那片擱置的荒地。”
張亞程下意識一怔,又快速反應過來。
“你在說什麼啊?你是警察嗎?冇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的,你有證據能證明我去過那裡嗎?”
他連續的反問讓沈時逸意識到,剛剛的話被白芷說中了!
畢竟,他的心理和麪部表情都不強大和隱蔽。
給其餘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不要再做任何多餘的事情,將主場交給白芷。
「開始了開始了,主播要發大招了!」
「快讓這個臭小子見識一下吧,在主播這裡說謊是冇有用的。」
「為什麼我有一種主播的能力終於找到最適合她的地方的感覺?」
……
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讓張亞程莫名有點慌,防備地打量白芷幾眼,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鬨不起來什麼風雨。
白芷俯視著他,聲音冰冷,眼神卻帶著戲謔“你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在這村子裡算不得太有錢,但父母也未曾給過你任何虧待,反而因為過於溺愛將你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和郭成洲算是一起長大,但性格不合,稱不上玩伴,反而你討厭他待人溫和的態度。。。”
眾人:!!!